而且,看守他的士兵,都被特别叮嘱过,根本不会与他交谈。他在管沙岭,每天只给一碗稀饭,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根本别想有其他动作。
“你就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发现?”本清正雄冷哼着说,为了救李邦藩出来,特高课可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给敌人送军火,送金条,送药品,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他都没脸见人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最后都会成为敌人手里的工具,反过头来攻击皇军。二十万了子弹,不知道会收割多少皇军宝贵士兵的生命。
“这次在管沙岭,我想了很多,辜负了天皇、辜负了阁下的信任。”李邦藩低下头,惭愧的说。
李邦藩在管沙岭,唯一看清的,就是朱慕云对自己的忠诚,还有姜天明想致自己于死地。谁对自己好,谁想自己死,在那样的境地,很容易就看得清。
“此次回来,你有什么想法?”本清正雄说。调查内奸是必须的,但更重要的是,要消灭古星所有的抗日分子。这才是李邦藩最终的目标,也是他去政保局的使命。
“唯一的想法,就是将古星的军统分子一网打尽。”李邦藩咬牙切齿的说,在管沙岭所受的耻辱,他必须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不但要将军统分子一网打尽,还要彻底消灭十七支队、彻底清除古星的地下党、彻底消灭九头山的土匪!”本清正雄冷冷的说。军统固然可恨,但地下党也不能轻视。
新四军在河西发展得很快,现在他们的所谓根据地,开始呈包围古星之势。虽然新四军只是在农村活动,但新四军的实力发展得太快了。相比之下,忠义救国军不足为虑。
“嗨!”李邦藩大声应道。
其实,李邦藩现在最恨的,还是姜天明。朱慕云向他汇报会谈判的过程,如果不是姜天明横插一腿,营救自己的代价将会少得多。
姜天明的做法,根本就不是要救自己,他是恨不得自己被军统杀掉。日军的营救行动,刚刚失败,他就派朱慕云去谈判,这种做法,跟火上浇油有什么区别?
唯一让李邦藩欣慰的是,还有忠心耿耿的朱慕云。但如果李邦藩知道,他之所以会被邓阳春一眼就认出来,正是因为朱慕云在古星站,建立了一套全政保局的档案,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阁下,我想知道,您让小野率特别行动队来救我,消息是否走漏?”李邦藩要走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如果是政保局的其他人,肯定不敢问这样的问题。
“我只是通知了大泽谷次郎,让他去活人潭接替小野次郎。难道说,大泽谷次郎有问题?”本清正雄说,他对日本人还是很信任的。特别是日本军人,都受过皇恩浩荡,对帝国的忠诚毋庸置疑。
“阁下是用电话通知,还是派人送信?”李邦藩又问,他当然是非常信任大泽谷次郎的。在政保局,大泽谷次郎的工作兢兢业业,体现了一名帝国军官的优良作风。
“打电话,大泽谷次郎不在办公室,我让政保局办公室的尹有海转达的。”本清正雄仔细回想着,如果政保局真的有内奸的话,消息还真的可能会走漏。
如果这样的话,现在陆军医院的那几名受伤士兵,也是因为政保局的内奸,才受的伤。还有金条、军火、药品,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名内奸。
“内奸不除,政保局永无宁日。我想对整个政保局,做一次全面调查,包括姜天明在内。”李邦藩说,虽然政保局有了缉私办,但那只是调查一般人员。像科长级干部,就自动被排除在外。而他要调查的,很有可能是高级干部,处长,甚至是局级。
“当然没有问题,这就是我让你来的目的。”本清正雄点了点头,他希望,李邦藩能把这次的屈辱,转化为打击抗日分子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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