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结合这本古医书上所记载的,如何区分真假死。”
廖神医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本书。
温时宁没说错,确实是有医书记载假死之症,对南疆的假死药也有记载。
是他把书藏起来了。
温时宁其实已经信了几分,“可二爷身体已经长出尸斑。”
“药,用药就可以维持。”
廖神医又掏出一些药,“时宁,我比谁都希望二爷活,所以我也比谁都谨慎,我不会拿这种事哄骗你。”
太子紧跟着,又解释了一遍这么做的原因。
什么大局不大局的,温时宁听不懂也不想听。
她已成死灰的心脏,开始跳动,且越跳越快。
她转身,不敢置信地望着床上那张死灰的脸。
“二爷,你别骗我。”
温时宁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贴在傅问舟脸上,眼泪大颗滚出。
“傅问舟,我信你,求你别骗我……求求你……”
那声音,悲戚的令人心酸。
太子不忍看,低下头,看着身上的伤,心里只有二个字——活该!
他就是死在二夫人刀下也是活该。
“所以,这次去渠州,一定可以拿到解药,对吗?”
“那出发吧,现在就出发!”
刚刚还沉浸在悲伤与质疑当中的温时宁,突然转身,语气急迫地说道。
太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迟疑着道:“你也去?”
“当然!”
温时宁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扬起的眉目清丽湛亮,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她怎么可能不去?
她连阴曹地府都愿意陪着二爷去,更何况是渠州。
太子无助地看向廖神医。
廖神医无奈地直摇头。
没办法的事,看他也没用,劝不住,根本劝不住。
“可是……”
这是计划外的事,太子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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