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江云杪拿了件披肩披在身上,坐在了落地窗前。
今日的阳光甚好,暖意融融的,让人觉得很治愈。
耶耶乖顺地蹲在她身旁,接受着江云杪的轻抚。
她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我不知道啊。这不问你来了?昨天陆从知那臭小子打电话来问我,我都被问蒙圈了。”温迎听她语气懒散,情绪稳定,稍稍放下心来。
江云杪猜到了,不是陆从知告诉她的还有谁?
温迎是她大学同学,陆从知是温迎的表弟。当初上大学时,江云杪为了不让母亲那么辛苦,所以找了很多兼职来做。
暑假的时候,温迎给她找了份“好”工作——给即将高三要参加高考的陆从知补习功课。
她差点没被他气死!
陆从知是她带过的最难搞的学生,她几次都想撂挑子不干了。
奈何他们家给的家教费太多了!让她拒绝不了。
非但不能拒绝,还得好好“伺候”这个“祖宗”。唯恐这么香的饭碗保不住。
过往片段走马观花般地在江云杪脑子里一闪而过,虽然当时频频被气得跳脚,但现在想起来却有些啼笑皆非,让人耐人寻味。毕竟是一段比较难得的经历。
“喂喂喂……你断网了吗?掉线了吗?”温迎久久没听到她有所反应,连声呼叫她。
“我没事。就是前段时间出了点意外,早产了。”江云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
“啊?”温迎瞬间精神地坐直了身子,“怎么会这样?那我听陆从知说你还挺着大肚子……”
江云杪:“是假的,硅胶的。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早产。”
“为什么?”温迎不理解。
江云杪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但没有说自己差点没下来手术台,她怕温迎伤心难过。
温迎听完段屹骁的一系列骚操作,忍不住口吐芬芳将他臭骂了一顿。
“需要律师吗?我可以帮你联系最牛的离婚律师,保证让渣男蜕层皮!”她非常清楚这些年江云杪为段屹骁做了什么,牺牲了多少。
当年,江云杪本来是可以保研的,甚至教授承诺可以让她硕博连读,但江云杪放弃了。
后来,江云杪又拿到了大厂的offer,年薪可观,晋升一片光明,但她也放弃了。
最后选择了跟段屹骁一起创业。
没有资金、没有人脉,什么都没有,一个人身兼数职,吃了很多苦。
整整用了两年时间,才熬出了头。
现在日子好不容易走上正轨,公司发展也蒸蒸日上,段屹骁却不做人了,整出了那么多幺蛾子,温迎气得牙痒痒。
“我已经找好律师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江云杪气定神闲地告诉她。
“那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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