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仲夜没说话。
费计科:“你来送我们吗?”
余仲夜还是没说话,费计科却听见他微重的呼吸。
费计科:“海外的麻烦是你给我找的吧,老王八蛋。”
余仲夜把电话挂断了。
费计科在门口踱步,一步两步三四步,片刻后下楼。
二楼往下是一楼,一楼门口蹲着两个男的,身材高大,眉眼冷峻,冬日也能看出一身腱子肉。
对费计科客气的点头。
费计科笑笑,插兜朝外走。
围着许葵这栋楼转了一圈。总共九辆车,车车三人,将许葵所在这栋楼连成了一个圈,保护的密不透风。
费计科原地站定,心里的天平来回摇摆。
手机铃声突然炸响。
是个青城的陌生号。
费计科接了。
对方报名字前先报了一堆的头衔,青城神经外科一级教授,手里有多少神经手术的专利,接着说:“余先生交代了,说下午要来的这位女士未婚有子,二十四岁,职业科研工作者,昨晚吹风着凉头疼,您看您几点到,对了,余先生帮这位女士预约了一个全身体检。”
费计科握紧手机,敷衍了两句,挂断电话。
重新翻出余仲夜的手机号看了会,仰头看向二楼,许葵家所在的位置。
最后把电话打了出去。余仲夜:“说。”
费计科:“你给我找的这老头不对症啊。”
“她头疼。”
“头疼的起因不是神经,是旧疾,许葵到国外生了孩子后得的。”
电话对面安静下来问:“什么意思?”
费计科舔了舔后槽牙,咬咬唇,深呼吸说:“许葵有个病,我一时想不起来叫什么了,对了,你未婚妻也得过那个病,叫什么来着……”
余仲夜陷入长久的沉默。
费计科:“许葵得的是重症,她头疼是因为复发了,而且很严重,余仲夜……不想让她死的话,就带她去看病,她得病是因为你。”
电话挂断,余仲夜久久无法回神。
“仲夜。”肖晓拽拽他的衣角皱眉:“老爷子在里面说话呢,你不能三番四次的出来接电话。”
说着看了眼还亮着的屏幕。
通话记录里的首位是费计科。
肖晓眼睛亮了:“他们走了吗?”
余仲夜按灭手机:“你得的病叫什么?”
肖晓微怔。
余仲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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