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邱晨回国!”
“臣哥,不准备装了?那咱们是不是能干笔大的过把瘾了?”
路西决捂着脖子上的抓痕,他要翻身农奴把歌唱,那个臭丫头,要不是看在小嫂子面上,他要把她卸了!
“留他在国外本也是为了让我有空找卿卿,现在我忙得很,让他回来帮我上班。”
霍骁臣衣领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了打着蝴蝶结的纱布袋子,什么心思,昭然若是。
“忙什么?追老婆呢?”
顾行舟吸了口烟,眼神不明。
“掐掉!溪儿身子弱,闻不得烟味。”
霍骁臣皱眉,上次他就吸了两口,檀溪就隐隐有嫌弃的样子。
“呦,这还护上了?”
顾行舟摇摇头,遭报应了,恩爱镖炫了一圈呼他脸上了。
“二哥,你忍忍吧,当年不知道谁秀的更厉害,受伤害的一直是我好吗?”
路西决捂着心口,一脸哀怨,单身狗有错吗?
顾行舟脸上的表情一冷,掐掉手头的烟,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似乎在想些什么。
路西决瞬间回神,他说的是什么鬼话,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嘴臭的,比茅坑的石头还滂臭!
懊恼地看向霍骁臣,“臣哥,下一步怎么办?”
“老爷子后面肯定有动作,见机行事,调帝国的法务部过来。”
“好嘞,我保证霍家那两个绝对出不来,就剩你那个二哥,酒囊饭袋一个,不足为惧。”
路西决自顾自地说着,心情好的不行,现在他就能在帝都横着走。
过不了多久,他就能爱滚哪儿就滚哪儿。
“还有林嘉运,一并回来。”
霍骁臣想了下,还是要他才行。
“什么大案子啊,那不就是几个混账干的吗?付家和盛家的证据确凿,捶死他们易如反掌,还需要调战无败绩的林大律师回来吗?”
路西决从凳子上跳起来,难不成要让他们把牢底坐穿。
狠还是臣哥狠啊!
“清点我的家产,我要给卿卿备嫁妆。”
“噗呲——”
路西决一口水喷出来,“大哥,你大晚上不睡觉备嫁妆?”
看了眼顾行舟,都是一脸看恋爱脑的无奈表情。
不怕霸总投资,就怕霸总恋爱。
完蛋,B还没装,家就被偷了。
“行了,我睡了,邱晨没回来之前让云深盯着,我最近休假,没事儿别找我。”
霍骁臣站起身,楼上应该聊得差不多了吧,他也该休息了。
路西决捶胸顿足望着马不停蹄上楼的男人,“二哥,下回他受伤了我把他丢回来,这恋爱脑,不治也罢。”
“得了吧你,付家那个进了精神病院的怎么样了?”
“付云雪?我好久没问了,不知道呢。”
路西决差点都想不起这一号人物了,“付家不足为惧,倒是盛家,盛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臣哥不仅毁了他最看中的孙子,又把他两个儿子折腾的够呛,就剩一个残疾的老大,我怕他还有后招。”
“嗯,会会去,长夜漫漫,反正也睡不着。”
顾行舟下意识想要掏香烟,搓了搓手指,插着兜儿往外走。
“二哥,你这衣领上是什么?我看看?耳环?好呀,你们一个两个的,真是狗!”
顾行舟转身的瞬间,路西决从他的后衣领边拿出一个红宝石耳环,难怪他总觉得脖子上不太舒服呢。
“小狐狸,呵!”
捏着耳环,顾行舟若有所思,刚才在他耳边挑衅的话还回荡着。
带着若有似无的女人香。
“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路西决直接破防,“我不走了,看看我这脖子,死丫头给我挠的,你们一个两个的沉迷美色,就我受这大罪,我不管,我明天要吃云水阁早茶。”
檀溪留宿了,明天肯定有好东西。
调转线路直接去了坞水阁的客房,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住这里了,轻车熟路,就跟自己家一样。
顾行舟捏着耳环沉默了片刻,也跟着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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