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好的,就那样了。”妙桃笑笑说道,“到楼上去坐吧?”
“等会吧,我想去拜拜菩萨。”刘诗雨想了想说道。
“哦,那好啊!”妙桃一听她想要拜菩萨,忙就带着她往庙里的小商店走去,在商店的门口,正好碰到了许老倌和肖和尚两个坐在那里闲聊着什么。许老倌一看刘诗雨带着小宝过来了,忙就起了身笑眯眯的迎了过来。
“哎呦,诗雨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回的呢?”许老倌忙问道,“小宝,想吃什么?爷爷给你买!”
“前天回来的。”刘诗雨笑了笑,算是跟许老倌和肖和尚打了招呼,她掏了钱就买了香烛鞭炮。
“诗雨要去敬菩萨啊,小宝,到爷爷这边来,爷爷给你买吃的。”许老倌忙就把小家伙拉到自己的身旁,小宝几个月没见许老倌了,但许老倌以前给了他那么多好吃的东东他还是记得的,所以对于许老倌他也不是那么抵触,就站到了许老倌的身旁去了。
“小宝,妈妈等会就来啊,你在这里玩一会。”刘诗雨说完,跟妙桃就去了佛堂。
炮竹响起,刘诗雨虔诚地跪倒在弥勒佛前。“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渡众生,诗雨,有什么愿就尽管向菩萨许吧,菩萨会保佑你的。”妙桃说着点燃了一把香,递给了刘诗雨三支。
刘诗雨接过佛香,虔诚地拜了几拜,然后举过头顶,杏眼微闭,想着自己的不如意,眼泪悄无声息地就滑落在她的脸庞,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菩萨保佑,保佑我老公迷途知返,保佑我全家平平安安……
拜过菩萨,俩人来到妙桃的房间,妙桃倒了杯水给刘诗雨喝,两人坐在那里就东一句西一句的扯了起来。
“诗雨,怎么回来了呢?”妙桃问道。
“唉,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加之我外婆又病了,想看看小宝,所以就回来了……”刘诗雨叹了口气说道。
“哦……诗雨啊,我看你面色不佳,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送你一句话:‘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这是《华严经》上的一句话,一切唯心造,有什么样的心,就会有什么样的生活,就会有什么样的世界,我真心希望你能生活得快快乐乐!”
“谢谢……”刘诗雨叹了口气,一切唯心造,她何尝又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婆婆说要你过去吃午饭,你等会跟我一起去吧!”刘诗雨说道。
“哦,好的,只是太麻烦你们了!”妙桃忙答应了。
俩人在楼上坐了一会儿,就听见小宝在下面妈妈妈妈地叫着,她们只得下了楼。
“这个小家伙,恐怕是丢生了,都不要我带了呢!”许老倌牵着小宝在楼下的松树下面躲着太阳,他看见两个女孩下来了讪讪地说道。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了,许爹,您有空就到我家来坐啊!”刘诗雨说着,牵了小宝的手就往外走去。
“许爹,我不回来吃午饭了,麻烦您更厨房说一声。”妙桃说道。
“哦,好的好的,到诗雨家去吗?”许老倌忙问道。
“嗯,您也一起去吗?”妙桃就说道。
“我不去了,我还有事。”许老倌忍不住老脸一红,他喜欢刘诗雨她婆婆,这个天下人都知道的。
从西林庵里出来,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了头顶,水库里的水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过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又该是喜欢游泳者的天堂了。
“诗雨,许爹对你婆婆有意思,你们知道不知道?”妙桃边走边问道。
“我是知道的,不过这个事情我也不好说,倒不是我反对,关键还是要她自己拿主意,还有他儿子,我做媳妇的也不好做主。”刘诗雨说道。
“哦,那也是,一切皆是缘,万事莫强求。”妙桃说道。
从堤上下来,转了个弯,便到了刘诗雨家前面的那条小路上,远远地看见一辆摩托车从刘诗雨家的禾场上驶了出来往西边去了,刘诗雨仔细看过去,那背影却是那个吴综祥了!
心里隐隐约约地就感觉有点不安,对于吴综祥的到访,她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仿佛这个魔鬼随时都会张开它的血盆大口要扑过来咬她一口似的。
回到家里,蒋翠英忙就招呼着妙桃坐,妙桃也算是常客了,所以大家感觉都不是那么拘谨,喝了茶,妙桃就往楼上刘诗雨的房间里上网去了。
“诗雨啊,刚才你祥哥来了说要你写个什么入党转正报告给他,七一快到了,他说可以考虑你正式的入党申请了。”蒋翠英就说道。
“我不想写了,入不入都是那么回事。”刘诗雨冷冷地说道。
“你就写些罢,说不定以后还能派上用场的。”蒋翠英忙就劝着她,在她看来,她还以为是自己的儿媳妇因为错过了上次的妇女主任选举而对这个事情已经冷了心呢!
“随他们怎么办吧,我是真的没了兴趣的。”刘诗雨说着,想起曾经的噩梦,忍不住全身就感觉发冷,她从屋里走了出来,看着禾场上满地的阳光发着呆。
中午,蒋翠英做了一桌子的菜,招呼着自己的儿媳妇和妙桃多吃点:“妙桃师傅,可别客气,多吃点啊!”
“嗯,谢谢您。”妙桃唱了个喏,忙表示着她的感激之情。
“唉,你们天天就那样打坐念经的,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过来的!”蒋翠英看着妙桃滋滋有味地吃着她做的饭菜,忍不住就感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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