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宝羞涩地拿起我的手,缓缓地把它放在自己的高耸玉乳之上,羞涩得像是一只偷吃了禁果的小绵羊。
我不禁色心大动,右手如一条蛇儿一般滑入嘉宝的衣领深处,入得手来,但觉如同触到凝脂,软滑一片。
一片从未有人染指的处女地,饱满弹绵,在我的揉搓之下,变形扭曲,峰顶的那两颗樱桃,在我的弹点之下,也是异常的坚硬凸起。
嘉宝又羞又急,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等着一刻已是好久,但是却不曾想到,一旦到来,竟是如此的慌乱不堪。
她看着我,眼神躲闪,可又不甘移开,表情似哭还笑,似迎还拒,连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这个坏蛋!”她惟一能做的,就是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阵阵的低吟和娇喘。
我把脸埋在她的胸见,埋在那一片雪白之中,突然之间,我想起在伦敦的那个夜晚。
那个夜晚,和今天很像,有风,风中有泥土和花的气息,周围没有人,有的只是不知名的鸟叫。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坐在我的身边。给我讲她年少时地故事,讲那个北欧的海岸。讲海面上地点点渔火。从那个晚上开始,她在我心中,便不仅仅是梦工厂的一个演员,她是一个雪白纯粹的精灵,有着娇美的容颜和纯净的内心,她看着我笑。我在她的笑容中看见了春天繁花开遍地原野。
那个时候,我的面前,也有一片雪白,那种白,是她的容颜,如同皎洁的月光,晶洁闪亮。也是从那个晚上起,这个纯净的女子,亦然闯进了我的内心,让我措不及防。在我心底烙上了久经的痕迹,亘古不灭。
而现在。她就在我面前,她把自己送给我。
很多年后,无论什么人跟我提起圣卡塔利娜岛,我的叙述都是这样的:“那个岛屿在洛杉矶港口西南方向,乘船去的话,需要一个小时左右地船程。岛上一年四季都开满了鲜花。十一月份的时候风特别大,花香会随着风一直飘散很远。那是一个天堂一样地地方,泥土中都浸透着浪漫。天色暗淡的时候,四下一片雪白,耳边可以听到音乐的风笛声,草很软,也很厚,躺在里面别人发现不了你,你会觉得如同躺在一朵厚厚的云上。这个岛屿,生产一种让人无法用言语说明的味道。这种味道会让你忘却一切的忧愁,让你觉得世界一切。原来是那么地美好。”
我的描述,后来被岛上的旅游局写在一个牌子上立在港口处,那个时候,圣卡塔利娜岛早已经威名遐迩成了著名的旅游胜地,世界各地的人们蜂拥而来,很多人是为了一部电影,那部电影曾经在他们的心底,留下太多的感动。
不过很多人后来对我的这段描述表示了怀疑,他们说这个岛屿虽然花香弥漫,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有些人还专门在夜晚或者是凌晨的时候从旅馆里出来欣赏景色,可他们说那个时候,周围都是暗,根本看不到我说地什么一片雪白。还有些人说,岛上连一个爱尔兰人都没有,当然就更没有所谓的风笛声,倒是草挺厚,也很软,不过没人愿意躺在里面,因为里面说不定会有小虫子爬进你地衣服里。
那个时候,我已经很老了,看着那些人的描述,我开始怀疑他们去的那个地方和我印象中的圣卡塔利娜岛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因为他们的讲述,实在和我想像中的不同。
然后,我就问身边靠在我肩膀上陪我晒太阳的一个老太婆,问她圣卡塔利娜岛是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样子。
结果她就笑,不禁她笑,周围的其他老太婆也笑。
她告诉我,圣卡塔利娜岛的凌晨极其寒冷,周围一片黑暗,即便是月光出来了,也根本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色,更看不到我说的那一片雪白,我们去岛上拍戏的那一年,整个岛上除了花场的老板有一个小提琴之外,没有任何的乐器,更谈不上什么风笛声了,至于草层,也不不像我说的那么软,那么厚,其实很是硌人。
她的讲述,并没有说服我,我还是坚持认为自己的记忆是真实的,我所有的描述是真实的。
后来,我突然明白,其实那天我真的看到了一片雪白,只不过那片雪白不是很好的月光,而是嘉宝的胸脯。同样的,那天我也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婉转的风笛声,而且是正宗的苏格兰高地的风笛声,如流水一般的舒畅,只不过它来自伦敦的那个夜晚,来自《勇敢的心》的深处,来自记忆的甜美。
所以,无论别人告诉我圣卡塔利娜岛如何如何,我总是固执地认为圣卡塔利娜岛就是这个样子。那个时候,我已经很老了,是个固执的老头。
再后来,有一年,一场飓风把整个岛屿上的花场全部毁坏,所有的花都被卷到了海里,岛屿上片瓦不剩,但是有一种花存活了下来,那种花,有着洁白的容颜,接着迁徙到岛上的居民把这种名为蓟花的小花作为了这座岛的象征,每当有游客到岛上的时候,他们就会向别人介绍这种花,介绍把这种花带到岛上的那个人叫安德烈.柯里昂,介绍一部叫《好莱坞故事》的
那个凌晨,我和嘉宝并没有偷吃禁果。当然,我们两个当时都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放弃了。
这个原因。就是当我们缠绵着想奔主题地时候。一轮硕大地火红地朝阳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当时我和嘉宝隐没在草里,我在上。她在下,那轮太阳就突然之间毫无预兆地从我的背后升起。
我看见嘉宝地头发、脸颊、脖颈以及她的裸露出来的完美的酥胸全都被抹上了一层红艳地光彩,灼灼耀眼。然后我看见周围一片明朗,花层、树丛、向阳坡地、远处的旅馆。更远处的一座起伏地山峰,以及在半空中飞翔的海鸟。
然后嘉宝就害羞地穿上了衣服,抱着我的腰说要和我看日出。
那一天。我发现我是那么地讨厌太阳。
然后,剧组的所有人都跑到了那个山崖上,所有人都坐在草层中昂着下巴盯着空中的那个火球,直到自己的眼睛又酸又疼,而看日出,从此就成了岛上人的一种习惯。
看完了日出,剧组花了一个上午地时间把机器设备跑到了里码头两英里的花场。那个花场位于一个河流地旁边,水草丰美。坡地上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人在花里走,犹如画中游。
花场老板对于我们的到来极为欢迎。他欢迎我们地原因一是我们付给了他不少的场地租用费,其二就是他地花场在《好莱坞故事》放映之后。肯定会召来大批地游客。
在把花场考察了一遍之后。我看中了河流旁边的一块坡地,那个坡地高高凸起,比周围的原野高出十米左右,前面则是婉转的河流,坡地上开着玫瑰花,一片一片的绵延开去。很是美丽。
“斯登堡,你带人把这个坡地处理一下,修整上面的杂草,拔掉一些杂花。然后按照剧本布景。”我叼着一根烟,指着那个坡地对斯登堡说道。
“老板。你要在这里拍摄那场情感戏?”斯登堡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道。
我点了点头。
斯登堡使劲地咽了一下唾沫,为难道:“老板,修整杂草,拔掉杂花,这些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但是坡上没有剧本上要求地孤零零的一棵大树呀!”
这个镜头,是我精心打造的一个浪漫镜头。参考的电影,是那部骗取了无数影迷眼泪地《我的野蛮女友》:一个起伏地坡地上,孤零零地立着一棵大树,坡地上面,繁花盛开,男女主人公……
这个镜头当初写在剧本里的时候,把斯登堡一帮人看得直呼上帝。格里菲斯甚至扯着我的胳膊告诉我从来没有人把爱情处理得这样浪漫,都纳尔则信誓旦旦地称这部电影一旦公映,估计全美国的山坡上都会被埋下许愿瓶。
“不就是一棵树嘛,有什么麻烦的!没有你就不能让它长出一个来?!”我白了斯登堡一眼,开始跟嘉宝和加里.格兰特说戏。
“老板,你的意思是让我弄颗假树来戳在山坡上?!”斯登堡用颤抖地声音问道。
我转过身去拍了拍斯登堡的肩膀,道:“斯登堡先生,一棵从别地地方伐来的大树再插在山坡上,那叫移植,怎么能说是假树呢?!”
笑话,哪有那么巧正好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孤零零地长在一个孤零零的高坡上?!
“懂了,我懂了。”斯登堡坏笑了一下,转身就要带人去伐树,又被我叫了回来。
“老板,还有什么吩咐?”斯登堡挤巴了一下眼睛道。
我叹了口气,道:“有些话我得交待给你,免得你办砸了。第一,选树的时候,一定要选择一棵枝繁叶茂的枝叶向四周扩长的大树,而且一定是一看就觉得浪漫的树,不要呆会给我带回来一个直不棱通的尖刀一样的树桩,记住,这事拍爱情戏。第二,我不管你们怎么把那棵树撂倒,不管你们是直接锯断树干还是连根拔起,一定不能让树的枝桠在倒地的时候摔得乱七八糟,要不然电影里出现一棵披头散发的树,那就成恐怖片了。第三,运回来也不是挖个空戳在山坡上就完事了,你得让道具组的人把那颗树弄得就像是长在山坡上一样,演员们等会要坐在树下的,如果镜头中他们地屁股后头出现一堆新土那就露馅了。最重要地是。那棵树一定要戳得结实了。如果拍着拍着啪啦一下倒了。拍不成电影也就算了,出了人命那我可饶不了你。”
斯登堡被我说得直翻白眼:“老板。你说得其他几条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没有你那份眼里,挑什么浪漫地树,树这东西就是一个木棍上面长几个枝桠。有什么浪漫不浪漫的,你干脆还是给我画个草图吧,我拿着图去找。就O了。”
我被这家伙气得肚子疼,就从工作簿上撕下了一页纸,给他草草画了一幅图。
哪知道这小子拿着那张纸,脸上立马出现了一幅嘴歪眼斜地表情:“老板,这哪里是树,明明是一把伞嘛!”
“滚!”斯登堡还没说完,就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这场戏只有两个人物。一个嘉宝,一个是加里.格兰特。镜头只有少部分是难度极大的镜头,加上由我亲自监督胖子亲自担任摄影,所以根本不成什么问题。
这样的戏。对于嘉宝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加里.格兰特也是信心满满。所以我把整场戏说完。才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然后剧组被拉倒山坡之下进行排演,经过一番磨合,效果倒还不错,只是两个人在情绪上把握得有些不足。
“加里,你地表演要再柔一点,你这是在谈恋爱知道吗?!”我把加里.格兰特叫道跟前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段爱情戏。要表现的就是布拉德和朱诺两个人的甜蜜时刻,虽然嘉宝和加里.格兰特在镜头里动作、走位都没有出一点差多,但是两个人总是有些拘谨,特别是嘉宝。明显对加里.格兰特有些排斥。
“老板,这个要磨合地呀
这东西。即便是演,也需要慢慢过度。”加里.格兰~我道。
他说的不错,感情戏中情绪的把握是最困难的,虽然他和嘉宝的对手戏已经不止一次了,但是这场戏里两个人有很亲密的拥抱动作,这对于他来说,多少有些顾及,别的不说,梦工厂地人都知道嘉宝和我的关系不那么简单。
我挥手把加里.格兰特打发了,然后单独把嘉宝叫了过来。
“我地大小姐,你今天的表现可极其不好。”我笑道。
“不好就不好!就这样了!”平时百依百顺温柔听话的嘉宝今天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怎么了?谁惹着你了?”我奇怪道。
“你跟我进来!”嘉宝朝旁边的道具帐篷里努了努嘴,然后自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帐篷里。
我被她弄得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只要跟了进去。
刚跨进去,就觉得耳朵一紧,然后剧烈地疼痛就从耳根出传了过来。毫无疑问,嘉宝这小妮子来了个突然袭击,拧住了我的耳朵。
难倒今天翻天了!?平时淑女一般的嘉宝怎么变得如此野蛮了?!
难倒用上《我的野蛮女友》的镜头,主角真的就变野蛮了!?
你还别说,嘉宝这手法不用看就知道是跟海蒂学的,首先是下手极快根本不可能让你逃过掉,其次是极准,肯定会极为准确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你的耳垂以及以上三分之一的地方,最后,肯定是从下往上成四十五度角上扯,这个角度最刁钻,往往让你疼得哗哗直掉眼泪。
“嘉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了?!”我咧嘴大叫道。
嘉宝的语气异常冰冷:“什么时候变野蛮了?!就这个时候!海蒂说得没错,对付你,就不能给你好脸色看!气死我了!”
嘉宝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地劲度,我已经被扯得歪嘴斜眼了。
“嘉宝,我告诉你,女人野蛮可没有人喜欢,要不然我设个投票给你看看,野蛮的女人绝对得到地票数最低!”我大叫道。
“那些不投票的人,就都改摊上一个野蛮女友!看他们还投不投!今天我就要像海蒂那样教训教训你!”嘉宝捋起袖子露出藕节一般的手臂,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淑女的女人也有如此野蛮的时候呢?
“嘉宝,你放手,你先放手,等我把话说完你在拧也不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我最怕别人拧我耳朵。
“好,就先放一下,有什么话,快说!”嘉宝双手叉腰站在我的面前,见我揉着耳朵龇牙咧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嘉宝,你就是杀人也得讲道理吧,我犯了什么错你这样拧我的耳朵!?万一拧聋了怎么办?!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原来这么狠心呀?!”我怒目而视,大声喝道。
嘉宝毕竟还不是海蒂,要是换成海蒂,我对她怒目而视那只会有一个结果,就是我继续被暴搓一顿。嘉宝不行,一来她的性格本来就温顺,拧我耳朵这一手也是跟海蒂学的,二来也不是真的生太大的气,所以见我一脸的严肃,立马慌了,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慌里慌张地问道:“我,我没用劲呀?拧疼你了吗?”
“你没用劲?!你再用劲我耳朵就被你扯掉了!”我强忍住笑意,继续发威。
“可,可我听海蒂说你最怕这个了……”嘉宝的声音变得无比轻柔,看着我,楚楚可怜。
“海蒂?!我说你拧人耳朵的手法这么老到呢!果然是跟海蒂学的!你竟然偷偷学制服我的招数!好呀!好呀!我算是看错你了!”我连连叹气。
嘉宝现在已经被我唬得快要哭了,可怜巴巴地蹭到了我的跟前,抱着我的胳膊用她的胸脯一边蹭一边说道:“安德烈,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主动找海蒂学,是海蒂教我的,而且不光光是我,莱尼、霍尔金娜她们都学了,只是她们没用而已。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不拧你耳朵了。”
“什么?!莱尼和霍尔金娜都学了?!”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大了起来,与此同时,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一幅画面:一群女人伸手狞笑着朝我走来,然后我就成了如来佛,耳朵搭在了肩膀上。
“真的呀,人家没有骗你。我也是今天实在生气才拧你耳朵的。你别怪我了。要不你罚我吧,你拧我耳朵也行。”嘉宝被我吓唬得够呛,抱着我的腰主动把自己的耳朵送了过来。
看着那么白净柔嫩的耳朵,我自然下不了手。
本来我就没有怪她,即便是怪她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向女人下手。再说,等会还要拍电影,如果把她的耳朵拧得像个猪耳朵一般,那还拍个屁!
“当然要罚,不过我不想拧耳朵!”我嘿嘿坏笑了一下。
这一笑,嘉宝就知道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便越发可怜巴巴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惩罚?!”
我一脸淫笑,道:“怎么惩罚,当然是我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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