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封阳的眼底尽是上位者的冷漠。
他懒得听秦卓辩解,面色也阴沉下来。
“你这意思是,以后我柳家的家事,还得你来管?”
秦卓吓得腿都软了,差点没站稳。
他着急忙慌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哪有资格管您的家事?”
刚被秦卓阴阳了好久的沈谨言,适时地火上浇油道:“秦少爷怎么心口不一呢?您刚才不是还逼问柳少爷是在哪个医院出生的吗?”
柳封阳翘起二郎腿,慵懒地陷在沙发里。
他别有深意地看着秦卓,勾唇问道:“哦?我儿子的事轮得到你来置喙?”
秦卓弯着腰,声音听起来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柳总,我......我......是我的错,我不该多嘴。”
看他那害怕的样子,如果在场没这么多人,他估计都得直接给柳封阳跪下来了。
看柳封阳迟迟没理他,秦卓只好搬出自己的母亲。
“柳总,这些天来,母亲一直在我面前念叨您,她可想您了。您看,要不要去......去见见她?”
柳封阳转了转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眼秦卓。
“你这是在赶我走?”
秦卓身子一抖,立马解释道:“我哪敢赶您走?我只是看母亲思念成疾,有些于心不忍而已。”
柳封阳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坐。”
秦卓有些犹豫,但还是硬着头皮往柳封阳身边走。
可他没想到,柳封阳却轻轻摇了摇头。
“没喊你。”
柳封阳转头看向我,“你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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