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张维嘉还是无法确定孩子真就是他的种。
不过张维嘉也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就是了,毕竟孩子这不是他的种,等孩子长大一些,就能看出来了。
他现在最主要做的是,必须在三个月后的科考考出个好名次来。
秋红回去的时候,自然是把张维嘉的话一字不差的跟蒋纯惜说了一遍。
“姨娘,六少爷实在太过分了,他怎么能那样怀疑您,怀疑您生的孩子不是他的种,”秋红愤怒道,“哼!依奴婢看,六少爷就是个没良心的人,姨娘可是冒了多大的险才怀上他的孩子,可他倒好,不说感激吧!更是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而是先怀疑起孩子是不是他的。”
“真是气死我了,您都不知道奴婢当时真恨不得给六少爷一巴掌得了。”
“行了,瞧你给气的,”蒋纯惜好笑道,“大爷那副德行,和大爷流着同样血脉的六少爷又能好到哪里去,我早就看透了他那个男人,知道他可是一直在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种,所以你真没必要替我气成这样。”
“我就是替姨娘感到不值,”秋红说道,“姨娘,既然六少爷并不是个良人,那您干脆就趁机和他断了吧!免得将来不小心被人发现您和六少爷的事,那可就全完了,毕竟武姨娘可是虎视眈眈着呢?特别您现在还生下大爷的庶长子,这武姨娘还不得把您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他张维嘉可是还有利用价值,我怎么能跟他断了呢?”蒋纯惜嘲讽笑道,“我要是现在跟他张维嘉断了,那不是便宜了他张维嘉,还白给张维嘉生了个儿子。”
“可是……”
“行了,”蒋纯惜打断秋红的事,“关于张维嘉我自有主张,你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
“是。”主子都这样说了,秋红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
很快就来到孩子满月的这天,张府大摆宴席,把孩子的满月宴办得非常热闹。
而也因为这大喜的日子,程惠妍也难得没被折磨,看管她的婆子今天也难得偷了个懒,没紧盯着监视程惠妍。
“张维望那个卑鄙无耻之徒,他怎么就还能有儿子,老天爷可真不长眼,像他那种卑鄙无耻之徒,怎么就不让他断子绝孙。”这是书画愤愤不平的说道: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书琴皱眉对书画说完,随即就看着程惠妍道,“小姐,奴婢已经跟看管后门的一个门房接触上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让对方帮奴婢离开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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