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病肯定是越发的重了。
主子让他们二人再此等着,他倒好,把这地上的石子都摆成一排,就连石子的艰巨都要放成一样的,看来已经病入膏肓了。
“走。”
江临北急匆匆从屋内出来,从两人身前走过时把地上的世子给踢乱。
信羽的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玄祁立刻幸灾乐祸起来。
“主子才是最大的。”
比起这些摆放整齐的破石头,他还是愿意跟着主子出去查案子。
“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
玄祁驾马赶上,这方向似乎是要出城。
“琼辉山。”
江临北缓缓开口,他不是傻子,他想把季颜礼留在身边,就必须要解除婚约。
那个没良心的说的没错,只有抓出柳春许的不矩之处,这婚约方能解除。
此前她去了一趟琼辉山,他便觉得有些可疑,此行他定要探个究竟出来。
这一夜季颜礼都没能睡好,总觉得怪怪的,与江临北似乎少了个环节,莫非因此才让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翌日清晨,季颜礼带着包袱上了马车。
“等等。”
一道年迈的声音传来,曾嬷嬷立刻撩起帘子看了一眼,见是江家老夫人,她也不好说什么不对的话。
“快些,宫里的贵人还急着要见你。”
曾嬷嬷语气有些不太好,她特意赶早一点来接人就是为了能早些进宫,偏偏又在这里耽误上了。
季颜礼欠身行礼,匆匆从马车上下来。
“祖母。”
一声祖母唤的江老夫人心里格外不是滋味,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孩子,如今她要进宫,她心里总归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颜礼啊,进宫要懂规矩,切勿冲动,那是天子脚下,万事一定要小心。”
江老夫人语重心长的嘱咐,虽说这些话她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可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颜礼行事稳重从来没失过江家的颜面,可寻常人哪来出入皇宫的机会,她是担心这孩子会被吓着。
“祖母放心,颜礼会小心的。”
季颜礼笑着点头,寒暄了几句就上了马车。
马车离去,她撩起帘子便看见江老夫人站在府外遥遥的看着她。
从闹市中穿过,马车这才停下,季颜礼从上面走下来,入眼便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两侧的墙格外的高,好似在隔绝什么。
曾嬷嬷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眼中露出几分不屑。
这种从未经过宫的女子,自然会被皇宫的气派给震慑到,若不是那副字,这穷酸小姐怎么有机会来这样的地方。
“表小姐,前面便是宫门了。”
这里不让马车通过,无论是谁都要下马车走过去的。
季颜礼微微欠身,让曾嬷嬷走在前面。
这巍峨壮观的景象她确实未曾见过,若是秦朗哥哥和颜礼还在就好了,他们肯定也会被震惊的。
“表小姐切勿走神。”曾嬷嬷瞧了一眼她的神色缓缓开口,这皇宫之中容不得任何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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