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颜礼的声音微弱又可怜,还带着丝丝哑。
寒烟听到声音从外室进来便瞧见了这一幕,登时便是红了眼眶,‘扑腾’跪到了地上。
“求江小将军饶了主子这一回吧,主子白日落水,定是被惊了魂,这是在发烧啊!”
她‘砰砰’的磕着头,额头很快红肿一片,“小将军若是想要问话,也要等到明日小姐清醒了再问啊!”
随后便是不断的磕头求饶。
她声音弄的响,像是巴不得被别人听见似的。
江临北眉心蹙紧,冷笑出声:“来人,将她捂住嘴带下去,不许人再进这间屋子!”
玄祁很快进屋捂住了寒烟的嘴,将人抱着拖了出去。
江临北手指下滑,握住季颜礼的脆弱脖颈,感受着指下血管不断的跳动。
他凑近贴着季颜礼的唇,像是说话,又像是在厮磨道:“季颜礼,你知道治疗发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话音一落,布帛撕碎的声音传来,顷刻间季颜礼身上便只剩一件大红肚兜。
映衬着女人发烧红润的玉肌,越发晃人。
男人呼吸一滞,唇一点点品尝着女人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滋味越发甜腻。
“呜,好热,临北哥哥!”
女人感受到男人微凉的触碰,越发难耐的喘息起来。
江临北一件件褪去身上衣物,很快一具堪称完美的躯体展露眼前。
宽肩窄腰,结识有力的腿,强劲的臂膀。
江临北一把环抱住女人的纤腰,将其完完全全纳进自己怀中,感受着女人完完全全的依赖。
他心中的怒火才熄灭些许。
“乖,让我来帮你退烧!”
季颜礼一声娇吟:“临北哥哥疼!”
“都这么多次了还受不住吗?”
男人动作丝毫没有收敛,“若是你那些哥哥们知道你在床上这般放浪的样子,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心悦于你?”
翌日天光大亮,季颜礼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身边早就没了江临北的影子,她浑身撕裂一般的疼。
昨晚男人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惩罚的意味,竟是生生折腾了她一晚上。
“小姐,呜呜呜,您受苦了!”
寒烟额头,眼睛都红肿着,看起来比她还惨。
季颜礼摇了摇头,声音嘶哑道:“去百宝箱拿药来。”
寒烟乖乖拿药过来,却见季颜礼挖了一勺在手上抹匀搓热之后,竟是向着她的额头摸去。
“傻寒烟,昨晚的事都是我故意的,你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若是叫颜礼姐姐看了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后面这句话说的极为轻微,只有两人能听见。
“在寒烟眼里,您就是我主子,小姐受苦了!”
寒烟红肿的眼睛又流出泪来。
季颜礼笑着擦去,将药膏抹到她眼皮上。
“我没受苦,无论如何我还活着不是吗?”
“寒烟,我饿了,你去帮我叫些吃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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