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怎么你的丫鬟把我带到这里,人就不见了?害得我在这儿绕了一大圈,还迷路了。还好碰到了哥哥,要把我带回去,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季颜礼一脸懵懂无知,她说着朝着屋内看去:“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什么?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颜礼,你是说是春许让丫鬟带你过来的?”
老夫人眸光淡淡扫了一眼柳春许,眼中有些失望痛心。
“是啊。”
季颜礼点了点头:“祖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那恐怕就要问春许了。”
老夫人这话带了不自觉的微压。
她最痛恨的就是后宅的勾心斗角,府内之人的互相残杀。
一个是她看好的孙媳妇儿,一个则是她的远房孙女儿!两个都是她放在手心里的人,若今天的事情当真是柳春许算计季颜礼,恐怕,她与江临北的婚事,她还是要再斟酌斟酌。
若是季颜礼这样一个乖巧无害的,柳春许都容不下,更不要说别的妾室通房了,到时候怕是要搅得整个江府鸡犬不宁。
“香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叫颜礼妹妹了?”
柳春许反应过来,立马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转头怒斥香儿,眼神带了些许警告。
她自然了解老夫人的性子,知道今天的事情,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认下。
香儿一僵,“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对着柳春许几人磕起头来:
“老夫人,小姐,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容不下表小姐!是奴婢觉得表小姐不配留在府中,占了我家小姐的风头,所以才出此下策,以小姐的名义想要把表小姐骗过来,在找人奸污她,没想到,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错……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夫人要罚就罚奴婢吧!和小姐无关!”
“香绝,你真是糊涂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这样对得起我和祖母对你的信任吗?”
柳春许赶忙斥责起香儿来。
“我知道我不过是寄居在祖母家里的外人,因此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府里的小姐看过,没想到居然还是……”
季颜礼一脸难以置信,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有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楚楚可怜看着祖母:
“祖母,是颜礼给您添麻烦了,颜礼这就搬出江府。”
“不许胡说!祖母把你当亲孙女,你怎么会是外人呢?”
老夫人看到季颜礼这副模样,心疼坏了。
她走到季颜礼身边,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这件事是春许对不起你,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有祖母在,祖母会保护好你的,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祖母!”
季颜礼扑进老夫人怀里,哭的悲痛欲绝。
江临北冷眼看着季颜礼的表演,觉得有趣。
没想到她还真是说哭就哭,收放自如,柳春许这些手段在她面前怕是根本不够玩的,也难怪她敢来赴约,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春许,这两个都是你的丫鬟,就由你自己赖处置吧。这件事也算是你管下不严,对不起颜礼,你得和颜礼道歉,再罚你摘抄《女德》《女戒》五遍,你可有异议?”
老夫人一边安抚的拍着季颜礼的后背,一边看向柳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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