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见季颜礼这副模样,赶忙安抚:“颜礼有心了,还给临儿准备了礼物,临儿性子清冷,但内里是个好的,你精心准备礼物给他,他自然是喜欢的。”
“哥哥喜欢就好。”
季颜礼长送了一口气,一张小脸上晃过一抹红霞,眼中细细碎碎闪着光,好像十分欢喜。
如今这副模样的季颜礼,与昨夜一次一次黏着他索取的季颜礼截然不同,江临北双眸微微眯起,不知道季颜礼这般是为了什么,心中直觉警惕。
像季颜礼这般善于伪装心思深沉的女子来到江府目的绝不简单。
……
前厅会面结束,季颜礼退了出去,朝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
行至无人处,却忽然被人捂住了口鼻一把拉进了一间空房。
季颜礼吓了一跳,下意识拔出头顶木簪就要扎进身后人的眼中,耳边却响起了熟悉清冷的嗓音:
“你到底想做什么?来江府到底有什么目的?”
季颜礼听出是江临北的声音,心里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了一抹媚笑:“哥哥,你急什么?我来江府自然是投奔,至于目的,也不过是喜欢崇拜哥哥罢了,哥哥难道不喜欢吗?妹妹看昨夜哥哥可是喜欢得紧,妹妹到现在双腿还是酸的呢!”
她转身,顺势倚靠进了江临北怀中,双手不安分地向下探去。
江临北被她一声一声有意无意的哥哥戳中了无人探知过的点,被她撩拨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瞳孔微眯:“要是祖母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还会让你继续留在江家吗?”
“哥哥舍得告诉祖母,将我赶出江家吗?留我在江家服侍哥哥不好吗?”
季颜礼说着,踮脚吻上了江临北的唇。
外头,人来人往,能听见丫鬟的行礼声,是柳春许过来了。
而屋内,江临北扯下了季颜礼的衣裳,二人身影纠缠。
刺激背德,暧昧横生。
季颜礼双腿紧紧勾着江临北的腰肢,脖颈高高扬起,极力迎合,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内心却有些悲凉。
为了报仇,偷了季颜礼的身份,从此世间再无她黎言,值得吗?
为了报仇,丢了礼义廉耻,这般恬不知耻的勾引江临北,值得吗?
母亲临死前,让她安稳过一辈子,找个心爱的人相守一生,不要报仇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可是——
父亲执掌太医院十余年从未出错,怎会看错蛇香草和骨毒草两味药?
母亲身子一向康健,怎会在父亲离世之后就病倒,药石无救?
而她满门一百三十口人,又怎会一夜之间被人屠戮殆尽,一把火烧尽一切?
她便是太听话,才隐忍十年,最后竟然连至交好友都无法保护,唯一的秦朗哥哥被人害死!
为了报仇勾引江临北,不值得吗?
值得!起码她还苟活于世不是吗?
待结束,她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的不能再穿了。
她有些委屈地嘟着嘴,坐在江临北膝头,声音娇软,带着些许埋怨:“哥哥,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扯烂了,你让我晚上怎么去参加晚宴啊?”
“玄祁。”
江临北一把将季颜礼从自己身上推下,口中轻呼。
下一秒,有人影从窗外鬼魅般跃入,站在了江临北面前,目不斜视:“主子,属下在。”
“拿一套衣裙给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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