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刘一手忽然回过头,冷声说道:“你以为什么人办案都像你们刑部一样,不施以严刑便无法审案,赵大人有心思担心这证词的真假,倒不如多担心担心,一会儿你该如何解释,家中床底下密室里那十万两银子的来路吧!”
“你,你……”
赵侍郎面色大变,刹那间脸色苍白,伸出手颤抖的指着刘一手,却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十万两……”
听到这个数字,朝中有不少人同时变色。
区区一个刑部侍郎,若是仅凭月俸,除去日常花销,要攒到十万两银子,一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事实上,虽然站在这里的百官看起来风光无限,但其实要论家底,还有不少都属于清贫的行列,月俸要养活一府之人,哪能存的下十万两?
与此同时,他们看向刘一手的目光,也逐渐变的恐惧起来。
密谍司之恐怖,居然能无声无息中渗透到一部侍郎的家中,说不定自己家中……
想到这里,不少人后背微湿。
“陛下,密谍司早就接到线报,刑部侍郎赵光远,收受大量贿赂,徇私舞弊,糊涂断案,草菅人命,直到今日才查实,在赵光远床下一暗室,藏有白银十万两有余,珠宝首饰无数……”
刘一手话音未落,已经瘫软在地的刑部赵侍郎身体抖如筛糠,恸哭出声:“陛下,臣有罪,是有人今日一早给臣五万两银子,让臣将此案办成铁案,他还说,还说证据确凿,刑部到时候只需去那女子的家中就能找到毒针,说是此案闹得越大越好……,那十万两银子,放在床下,臣,臣心里怕,臣一文钱都没敢花啊!陛下,陛下饶命!”
礼部员外郎怔怔的看着赵侍郎,身体不由的退后几步,脸色苍白无比。
景帝脸色阴沉,冷声道:“是谁指使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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