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严章明白,并不代表所有人都明白。
“马马虎虎?你这后生倒是狂傲,严章的字虽然上不得台面,却也不是你能够品鉴的。”身侧传来了一道声音,一位儒雅男子看着桌上的字说道。
儒雅男子背着手,绕着桌子转了一圈,奇道:“啧啧,多日不见,严兄的行书倒是越发精了,莫非又偷了哪家名门的匾额,这些日子都在钻研?”
严章一脸不悦,什么叫自己的字上不得台面,对面这家伙虽然出自书香世家,但左家的书法大家是左老爷子又不是他左秋,得意个什么劲?
“左师楷书中正,堪称景国第一人,和他老人家相比,严某的字自然上不了台面,左少监深得左师真传,严某自然也比不上左少监。”严章反唇相讥道。
他曾经受过左秋父亲的指点,因为称他为左师。
他此言表面是夸赞,暗中之意却是反讽对方只能拼爹,自身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两人虽然是世交,平常时候相交莫逆,但每每谈及两者都擅长的一面,总是要互相嘲讽两句。
左秋背着手端详了一会儿,直到桌上的字迹变的模糊的时候,才点点头说道:“奇怪,奇怪,数日不见,你居然有这么大的长进,莫非真是得到了高人指点,还是找到了哪一张传世名帖?”
严章扯了扯嘴角,说道:“这个暂且不说,你口口声声说这后生狂傲,不如就和这狂傲的后生比一比,你也精于行书,便用手指在这桌上写上几个字,看看狂傲的到底是谁?”
左秋摇了摇头,说道:“和你比还差不多,和他?若是让人知道,定会说我左秋欺负晚辈。”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