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权谋被军事贵族以非常不要脸的方式破解了吗?可回忆一下几百年前,军事贵族不都是这么干的吗?曾经他们的先祖还是春秋战国时期有着封地士卒的贵族的时候,不都是这么锤爆敌人的吗?
“不一样。”荀恽摇了摇头,“这涉及到我们的家学构造,我们家是最正统的儒皮法骨,我们传承自荀子一系,所学的知识之中本身就有如何扫平天下的部分。”
荀缉点了点头,毕竟是法家一系,虽说有儒家的外壳包着,可本质上法家本身就有一种将不听话的玩意儿暴力毁灭的习惯。
只不过这种暴力毁灭会带上一种统治阶级的集体意志体现,以表现其正义性,再加上儒家的宣传形式,这种行为可以保证正统性。
故而荀家的后代对于目前这种环境非常的适应,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了一个铲平的对象而已,其他的完全不用改,甚至铲国外比铲本土更让荀家人心情舒畅。
“司马家是不同的。”荀恽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走的是内斗模式,学的都是如何添乱,但这些都是需要有一个大一统的王朝从上往下分发权力去斗争,去攫取,而现在这些真的用不上。”
荀缉也很聪明,就算是年纪小,看问题不够全面,可荀恽给他解释到这个程度,他也明白过来为什么司马孚为什么总是有一些他看不明白的行为,双方受到的教育有很大的不同。
“算了,别管人家的事情了,司马氏的老爷子将他弄过来就是为了扭转这种心态,看现在的话,应该是成了。”荀恽摇了摇头说道。
陈曦言传身教了三个月,效果还是有的,毕竟陈曦的处理方式有时候真的相当简单粗暴,让司马孚已经认识到了霸道的存在,再加上某些不讲理的操作,已经让司马孚有些动摇了。
而寇氏的行为,对于司马孚来说真的是一记重药。
实际上司马孚做完陈曦安排的事情之后,面色苍白的回自家司马氏在长安的宅院,去见自己的祖父,这一次他有很多想问的东西。
“叔达,看你的神色,心神不定,出现了什么问题吗?”司马儁还是老样子,也不和黄阁那群老家伙厮混,每天窝在自己家里面,一副等死的神情,不过眼见司马孚进来,司马儁还是看到了些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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