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月在思考中。
陈六又继续试探:“一百两不够?看来是老夫贪心了,这样吧,只要你答应,价钱随你开!”
如果她拒绝再写一副字帖,或者开天价,那她是“七月”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如果她答应了,且加的银子不多,那就还要再考证。
外围看热闹的人议论声更甚。
“一百两不够,价钱随她开?这是什么情况?”
“可能是她的字帖真有那么好吧?”
“再好也不应该是价钱随她开吧?”
“不是,这个陈老先生是谁啊?口气这么大。”
“不知道,但一看就是非富即贵。”
“肯定是个大人物,没看到连县令大人都对他恭恭敬敬。”
“他不会是看上了林七月吧?”
……
后面的议论,渐渐的越来越难听。
也没有思考多久,林七月就回答了陈六:“我可以再写一幅字帖给你,也不用再加银子,但我有一个条件。”
陈六连忙问:“什么条件?”
林七月眼神像是无意的,扫过陈六身边的中年男人,然后看着陈六:
“民妇想告状,但苦于无门,如果陈老先生能帮到民妇,民妇可即刻再写一副字帖。”
陈六看了一眼身边的中年男人,并没有说破他的身份,而是有点诧异的问林七月:“不知你要状告何人?”
“你先说能不能帮?”
陈六肯定的点点头:“能,老夫刚好认识平县的县令,此事包在老夫身上。”
中年男人接话了:“有何冤情,你可现在诉来。”
他没有点明自己的身份,但其实告诉了林七月,他就是县令大人。
林七月也不想点破他的身份,点破他的身份,她就得下跪,她没有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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