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骏微笑道:“我和波曼是在一个极其奇妙的场所里遇见的,具体是怎样的,可不方便说了。”
卢卡斯见于骏不愿说,就唤人来将指骨折断的男子送去急救,再次为于骏不再为难查理的事道了声谢,就走开了,显然他不认为和中国人有什么共同话题。
于骏一行五人几乎是最后才被邀请坐上礼宾车赶去柯达剧院,这倒遂了于骏的心意,因为那时已经没什么媒体了。
而邓斯特和秦雪有点不开心,邓斯特是因为少了一回曝光的机会,她的经纪人没陪她来,而得知在酒店里生的事后,在电话里可责怪了她一顿。
秦雪呢,小妮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却连让人拍照的机会都没有,让她气得同想要大喊大叫了。
或者是同仇敌忾,这两个语言都有点不通的人聊了起来。
走到剧院里,屏幕上已在播放着影片了,走到预留着的位子前坐下,于骏对这瞧了好几遍的电影没多大兴趣,就闭起眼休憩。
等到电影放完的时候,喝了满满一肚子的邓斯特想找于骏讨论情节,才看到他在出低低的呼声,竟然睡着了。
“喂,于骏。”邓斯特已知道了于骏的名字,但她的音明显很奇怪,听着像是“晕均”。
孙雨朦推了把于骏,才把口水流了一地的他给唤醒来。
“放完了?”于骏擦了下口水,抬眼就瞧见邓斯特那委屈着的大眼睛,连好脾气的波曼都一脸的无奈的瞧着他。
“早就完了!”邓斯特用力掐了于骏一把,他疼得跳起来说,“怎么你们这些外国女孩和中国女孩一个德性啊。”
“哼!”邓斯特一扭头背身就拉着波曼的手往外走,她是打定主意再不理会这个中国男孩了。
“我说错什么了?”于骏揉着手臂说。
邓斯特的掐人工夫是经过岁月锤炼的,就拎起一丁点的皮一掐,是人都受不了啊,孙雨朦、吴妤、秦雪跟她一比都差到姥姥家去了。
“你呀,说错太多了。”孙雨朦不愿他到处招桃花,见他没打邓斯特的主意,就笑着挽起他的胳膊往外走。
于骏摸着后脑,看秦雪还有点揪然不乐,拉了她一把就把手架在她的肩膀上,笑道:“女为悦已者容,别人看不见,我看得到就行了嘛。”
秦雪一下被于骏这亲昵的表现弄得懵了,还没反应过来,于骏就松开手,接过了吴妤递来的手机。
“香港警方已经找到人了。”
林子轩一开口,于骏就深知不妙,他提到的人自然是被师未明带走的那两名保镖,而晋嘉严如若有意和平解决的话,前者不会跟任青尘、杜青海搅在一起,后者不会等了事过几天后,才由香港警方找到。
“死人了吗?”
秦雪原还想拉着于骏,听到这句话,伸过去的手缩了回来,耸拉着小脑袋走到孙雨朦的身旁,眼睛却不时的瞟向于骏那边。
“没有,”林子轩捧着一杯白兰地,走到客厅里坐下,继续说,“警方找到他们的时候,人已经奄奄一息了,再晚一两个小时的话,就难说了。”
林子轩停了两三秒钟说:“警方是接到匿名报警电话,在大屿山的荒郊野外找到的,看身上受的伤,是经过一番极端的折磨,好在没少什么零件。现在两人还在重度昏迷中,在医院里留院观察,我刚从医院回酒店。”
于骏皱起眉头,要按之前的推断,师未明自是将这两人送去给晋凯麒出气了,没想到晋凯麒会下手这样狠毒。
由于事情是生在香港,就算是让文静出面,都不会在侦破案件方面提供任何的帮助,而那匿名电话自是由晋家安排的人打出的,目的不是要那两名保镖的命,而是让于骏、林子轩好看。
林薄阳虽通过外交途径施加了一定的压力,但晋嘉严是坐地虎,家大业大,香港方面就算想给林薄阳面子,都是左右为难。
“陶铸钧、晋婉婷的态度如何?”
林子轩喝了口酒说:“要无法对晋嘉严照成任何的影响的话,他们的意思自然是息事宁人。”
香港不是国内,游戏规则不同,晋嘉严不是饶安平,作为恒生指数成份股和记平原更非蛰伏于一地的饶氏矿业能够比拟,不能一次击垮晋嘉严的话,陶铸钧、晋婉婷自是不想把和晋嘉严过节摆到台面上。
怕是在两人心中,那两名保镖出的事,本也无关轻重吧。
“我会找人调查相关的事,子轩哥,你还是先想办法让新鼎泰借壳的事在联交所过会吧。”
这是林子轩的当务之急,他一直留在香港,把国内的事务交给王静香,可不是为了那两名保镖。
“嗯,你要小心一些,现在看来,晋嘉严很扎手。”林子轩提醒于骏不要掉以轻心。
“嗯。”于骏将手机递给吴妤,告诉她,“让秦海桐带两名云锋那边电子通讯方面的专家去香港,查一查那个匿名电话是谁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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