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回:“王妃可不是攀附于本王,而是本王求王妃垂怜。为了让王妃答应做王妃,本王费了好一番功夫,甚至不惜牺牲色相。”
陆惜晚嘴角抽搐了两下。
好好好,你们两个舔狗是在比谁更能舔吗?
拓跋玦不敢相信地看着萧珩。
这样的话是这个人会说的?
换别人说这话拓跋玦只会不屑,但这个人萧珩。
这个人的名字就是北齐的噩梦。
以至于拓跋玦从心底里面就没法接受这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什么牺牲色相,什么求王妃垂怜。
那应该是秦楼楚馆里的小倌才会说的话!
萧珩却是一脸淡定从容,神情风轻云淡,依旧是那般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清冷模样。
他又没说错,他本来就是求王妃垂怜的那个,靠着牺牲色相才能躺在王妃身边。
他现在最吸引陆惜晚的,大概就是这副皮囊了。
皮囊好看也是他的本事,不值得说吗?
萧珩继续说:“三皇子这般神情是有什么心事吗?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如说出来给本王听听,好让本王和王妃高兴高兴。”
“哼!”拓跋玦哼了声,虽然用嘲讽的语气告诉萧珩,“你们倒是还有闲情逸致,难道你们南梁的人真的不知道这座墓是谁的吗?”
“是谁的重要吗?”萧珩一脸地风轻云淡。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看来你们南梁的人都不知道那个传说,那就让我这个北齐人告诉你们吧。”
拓跋玦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要把神秘感拉满。
可惜他面前的两人都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拓跋玦说:“南梁开国女将军死后,曾有道士断言,百年后她会拿回属于她的帝位。如今距离那位女将军死刚刚过了百年,而这座突然现世的坟墓十有八九是她的真实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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