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宋端午却突然问道:
“苍黄!老刘头去哪了?”
一提起老刘头,赖大狗腿子明显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说:“他啊,估计现在在北京白云观里挨高人的训斥呢!”
不得不说的是,老刘头在宋端午这里可是不折不扣的高人,就连资历如赖大狗腿之流,在他的面前也只有被训斥的份儿,所以当赖大狗腿子想到原本不可一世的老刘头这一去肯定是挨训的时候,他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汗毛孔,就犹如吃了人参果那般的舒畅!
但是他的这种舒畅的感觉并没有维持太多的时间,因为若是论到了解老刘头的人选的话,宋端午无疑比老赖要强的太多!
“这可不一定!说不定那老货现在正在享受呢!那个啥,不是有个销金窟叫什么,什么,天什么人间来着?”
赖大狗腿子这才算是恍然大悟!而他在仔细一想之下,果不其然还真有这种可能性!
所以当对那个地方一直充满了神往之情的老赖开始对老刘头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时候,宋端午倒是笑着对他说:“行了行了,看你那点出息,赶明儿安定了下来,你组团去,我给你报销!”的时候,老赖这才欢天喜地的撒欢儿的离去!
到底还是宋端午了解那个老不正经的老货,虽然宋端午不知道自己这话当真一语成箴了,但是当老刘头第二天从北京回来的时候,满面红光倒是真的!而跟他一起逛过洗浴中心的老赖自然知道,老刘头只有春风得意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不过老刘头倒是得意了,宋端午这犊子倒是没幸福着!
本来当晚宋端午搂着程璐璐滚到了大床上的时候,其心口部位的那片大块的淤青却足以引起这个把宋端午视作为生命全部的女人注意,而这个在宋端午眼里颇有点大惊小怪的女人,当拉着对跌打损伤极为在行的胖姑来到卧房的时候,宋端午就知道自己这一晚上不着消停了!
按照胖丫鬟的话来说,就是心口部位不同别的地方,乃是人中的重中之重,用兵家的话来讲就是要害腹地!而当宋端午的这间卧房里随后被刺鼻的药酒而充斥着的时候,这个犊子不光是睡不着那么简单,更是被胖姑用不时沾着火酒的双手反复揉搓着!
不得不说胖丫鬟的手法还真是一绝!
本来宋端午已经乌黑的心口,经过她那么一折腾之后,第二天早上就已然化开了淤结,从乌黑变成殷红的颜色虽然不敢说全好,但起码比自行痊愈的时间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用血管钳和柳叶刀可能是西医十分前的地方,但是对于这种跌打损伤的方面,不得不说中医的手法和理疗,也有着外人永远也无法企及的一面。
不过当宋端午早上起来的时候,吃着早点却不经意间现胖丫鬟的手背上满是被灼伤的痕迹的时候,这个犊子的心里就是猛然的一抽,瞬间嘴里的美味就变得不是滋味起来!
被火酒灼伤是个什么滋味宋端午自然比谁都清楚,而此时的他,当真可以用一个词汇来形容心中的感受。
感同身受!
所以说当宋端午接过来胖丫鬟递给他的一碗皮蛋瘦肉粥的时候,这个犊子虽然没有哽咽,但眼神里的那抹不忍却是深深的出卖了他。
“这才哪到哪啊!想当年你宁爷爷让我连小擒拿的时候,可是在零下十几度的大冬天里,手伸进冰水中一颗颗的捡豆子呢!”
胖丫鬟肯定是看出了宋端午的心思,所以便和颜悦色的笑着安慰道,只是她越是这样,宋端午的心里则越不是滋味。
这顿早饭或许是宋端午吃的最为艰难的一顿饭了,而就在他草草的将自己这份儿胡乱塞完,并驱车来到索菲亚的时候,却不料刚一进门,易飘摇就迎了过来!
“三哥,有个女人等你好久了,说是有事找您!”
宋端午不由得一愣,因为他猜不到,这个时间段来找他的女人,究竟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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