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路鸣泽关于零是“钥匙”的说法,周轩一时间还没有头绪,不清楚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没有关系,来日方长。
过不了多久路明非应该就要来牛郎店报道了,到时候再找他谈谈就万事大吉。
周轩所有想询问的问题基本都已经问完了,扶苏也没有再开口。
他只是一脸平静地坐在椅子上,眉眼低垂,宛如死寂。
房间中的氛围忽然寂静了下来,木制挂钟的指针滴答作响,一格一格地跳动着,记录着着时间的流逝。
飘荡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好像忽然有了重量,顺着鼻腔进入肺部,顺着血液涌入心脏,压得心脏有些沉重。
周轩看着座椅上的扶苏,嘴唇几次翕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被自己创造出来的工具,或者说是生命。
“在我来日本之前,我已经将芬里厄送回那个尼伯龙根了,他见我很高兴,我陪他玩了几天游戏。”扶苏忽然开口。
“嗯,谢谢。”周轩抿了抿嘴唇。
“镇定剂的效果已经过去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走了。”扶苏从座椅上站起,“我不清楚奥丁的伤势如何,我得尽快出发以免追不上他。”
话音未落,扶苏便向着大门走去,步伐有些缓慢,身躯有些佝偻。
看着扶苏逐渐远去的背影,周轩深吸了一口气,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缓缓开口说道:“你……你不恨我吗?关于那个契约。”
“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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