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站着的两个工作人员眼神掠过一丝复杂。
就在陈升走出办公桌的时候,青年上前要拿陈升的笔记本。
陈升一手按住,冷冷盯着他:“你没资格碰这个。”
他又看向中登,脸上露出怒意:
“你这位同事真该再回炉重造一遍,配合调查而已,我也只是有嫌疑,查往来账款和业务就够了。
这是公司的电脑!里面是管理的信息,怎么?你们要抢我的公司吗?”
他没有行贿过,底气摆在这,身份摆在这!
电脑里也没什么东西,但他就是不给拿!
“陈总误会了,小陆只是觉得里面可能有相关信息。”中登缓缓道。
陈升拉下脸:
“里面能藏个大红包是吧?或者谁写的收据?我有理由怀疑你们的动机不纯!
在没有实际证据证明受贿和行贿的情况下,伺机迫害我这个爱国爱民的企业家,询问需要拿走公司电脑吗?请问!
我是已查实的经济犯罪吗?请问!
你有权利就能为所欲为,干涉民营企业正常运行吗?请问!”
中登被问得语塞,脸上的表情也有了点变化。
那青年更是满脸怒气。
“撒手!”陈升不客气地拍开了他的手,各有各的权利,他已经不是小人物,不会任人拿捏。
他甚至连一点心虚都没有,反而正气填满胸腔。
你只要不符合程序,他就敢还以颜色。
按照正常的流程,在对违法官员调查结束前,也就是没有明确犯罪前,无权带走他。
他了解范家,深居简出的,本本分分。
要真有那些事,他早知道了。
这次很可能是有人擅弄职权,那本身就是大错。
他非但不能表现担忧,反而要据理力争,不能被绕进去。
吃请都没做过,他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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