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卿一脸遗憾,
“她还跟我亲戚打我的小报告,然后,我就跟她说。”
说到这,沈言卿静静注视着严芷萱。
“说什么?”严芷萱心里突突跳。
严芷萱也不傻。
她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但还是抱着侥幸。
就见沈言卿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我跟她说,就算我亲戚将来给她好工作,但我能让她沉到最基层,从此寸步难行。
再怎么样,那也是我的亲戚,不是她的。”
说完这段话,沈言卿淡定地看向了前方食堂。
严芷萱的脸一下就白了。
如果这时候还不明白,那她就是真傻了。
那个“同学”分明就是在说她!
沈言卿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不重要。
就算是室友妈妈泄露的,自己还能去找麻烦不成。
“言卿我……我……”
“我只是说我那个同学,你紧张什么?”沈言卿目不斜视。
“我……”严芷萱支支吾吾,想说又不敢说。
大小她都不敢得罪。
先前贪室友妈妈的承诺,将来起码能进一个好地方。
可室友的话吓醒了她。
确实,就算有了好地方,
室友真要说话,大概率自己会被调去偏远县,甚至镇。
“暗哨”和女儿哪个亲?
人有时候就是总抱着侥幸心理。
如果陈升在这,会笑着告诉她,在老狐狸面前你啥也不是。
你连室友的消息都卖,她能信你?
“我想对我那个同学说,她可以继续。”
沈言卿迈进食堂,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只要还是我的‘朋友’,我不干涉她今后得到的东西。”
落后一步的严芷萱听了个明明白白。
既失落,又惊喜。
失落的是,和沈言卿再也无法成为真正的朋友了。
惊喜的是,沈言卿不会用亲戚权力给她穿小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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