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锡凡正在省城陪着周希雯和林尚茹去寺庙的时候，他接到了连山水的电话：“老板，我给你发个链接，你看看。”

连山水的声音极为兴奋，张锡凡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得轻声呵斥一声：“沉稳一点，别搞得跟小人得志一样。”

挂了电话之后，张锡凡打开手机，连山水发来了一条链接。他点开一看，一张照片映入眼帘，正是白玉意和黄耀笑着握手的照片。

估计这张照片，白玉意恨不得全网删掉。不过互联网是有记忆的，这张照片由于拍摄角度不错，市媒、省媒都征用了。

画面上，白玉意一脸春风拂面的笑容，一只手与黄耀相握，另一只手拍在对方的肩膀上。黄耀则是一脸的感激，腰微微下弯，仿佛是弯腰鞠躬却被白玉意拦住。

好一副政府与企业家亲清关系的典范，只可惜黄耀垮台之后，让这张照片意味就变了不少。

正因为天水市的媒体都作为封面来使用，所以白玉意就算下了大功夫，也没有办法将这张照片完全给消除在互联网。

而这篇文章所描述的内容，针对性也非常强。这里面摘取了白玉意之前对天驰集团肯定的话，特别是对领导班子认可的话。而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天驰集团领导层集体垮台。

其中黄耀还算好的，叶鹤与王鲁的情况更加严重，两人还涉黑。目前已经挖到，天驰集团领导层存在严重侵占国有资产行为。

就拿之前追债来说，这些债务之所以如此顺利地借出去，离不开天驰集团的部分管理层，慷集体之慨，大笔一挥就把钱借出去了。

结果这些钱，会有一部分回流到他们自己的私人账户上。

黄耀并不是实际经手者，不过他也是受益者之一。而且他作为一把手，刻意纵容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是罪加一等。

前脚刚要建楼，这边大楼还没有建起来，结果一帮子一起垮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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