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原本热闹的琅琊,都陡然冷清了许多。
李元望所居的灵州上,众多上品开隐匿身形,似在等待什么饶到来。
杨开也一样藏身在虚空中,借助这灵州的大阵掩盖,气息不露。
下方一间茅草屋前,李元望如乡间老农一般,坐在一张藤椅上,手中捧着一个茶壶,不时地抿上一口。
一道流光从远处驰来,落到李元望身前,抱拳道:“见过掌教!”
李元望笑了笑,伸手道:“坐!”
元笃颔首,坐在他身旁,好奇道:“掌教召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李元望摇头道:“没什么事就不能与师兄聊聊了吗?”
元笃微怔,师兄,这两个字眼可是很久不曾听闻了,上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是三千年前,还是五千年前?
时间久的元笃都忘记了。
“自然可以。”元笃也笑了,“起来,咱们师兄弟确实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安静地坐在一起了。”
“是啊。”李元望唏嘘一声,“自从师兄升任副掌教,我坐了这掌教之位后,便整日要为琅琊操心了。”
元笃斜眼看他:“我可没见师弟操多少心,倒是我们三个副掌教,头发一年比一年白。”
“瞎!”李元望一本正经地道:“这些年我可是为了琅琊禅精竭虑,呕心沥血,要不然琅琊哪有这辉煌盛景!”
元笃笑骂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这是诸多前辈无数年来努力打下来的根基,你不过是守成而已!”
李元望正色道:“守成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旁人都以为琅琊掌教风光无限,又岂知我为了琅琊弟子操碎了心。”
元笃撇嘴道:“不要脸这种事,无论多少年师弟都是没有变啊。”
李元望忽然道:“师兄倒是变化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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