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有些生气,因为张元庆现在的身份地位与之前不同了。前不久,这个小子才结婚,结果胡至功亲自过去,给他送了一枚玉观音。
这里面蕴含的意思,难道还不明显么?这个时候,如果突然开始查他的问题,那就不是普通的查案了,甚至有可能这涉及非常危险的站队问题。
更何况,张元庆能够来省纪委工作,自然已经被查得很干净了。那么他出问题,就是从省纪委出来之后这一年不到的时间,这怎么可能?
从理性来分析,张元庆所担任的两个口子,市委党校和统战部,也不是什么肥缺。
郑毅却坚持道:“我看这材料写得很翔实,里面说到张元庆在市委党校叫停了项目,而项目新招的负责人就是江北市的一个老板。从照片来看,张元庆与这个老板多次私下接触。
还有说张元庆有可能涉嫌权色交易,如果做实的话,也是一个不小的问题。毕竟他还年轻,如果及时发现及时改正,也算是对他严管厚爱。”
郑毅来之前,自然已经把材料研究透了。
严峻劝郑毅:“郑部长,情况再去了解了解。咱们不能做那种八毛钱邮票一贴,就让纪委同志差半年的事情,你说呢?”
严峻与郑毅的几次接触,知道他这个人性格古板,一旦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是张元庆的问题,不能这么简单地去处理。
真要是去查,也不是现在这一次调查组去查。调查组回去之后,再派人过来根据情况摸索,远比现在大张旗鼓地好。
严峻觉得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是郑毅却如实说道:“这个举报信,我看有可能是一个重要方向。张元庆同志的确是我们省纪委出去的,但是打铁还需自身硬,他从省纪委出去,并不代表有着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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