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继平叹了一口气:“下面这些人,一个个心气高得很,我看张校长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杀伤力。真不给面子的时候,到时候只怕下不来台。”
“尽人事听天命吧,其实我觉得这位张校长还是不错的,有想法又坚持原则,而且对我们也挺尊敬的。如果他站稳脚跟,对我们应该是好事吧。”
程厚兵显然对张元庆有些欣赏,觉得他与其他的年轻干部不同。
胡继平呵了一声:“等他站稳脚跟再说吧,之前文冰没站稳脚跟的时候,不也是大白兔一只么?那时候还喊你程老师,现在喊你老程就算不错了。”
程厚兵想来也是这个情况,这个年头谁能吃亏,也就是他们老实人吃亏。干了一辈子老黄牛,也就是能用得上你的时候,大家念你一声好。
还别说,你越是乐于助人,人家越是知道你好拿捏。等到人家骑在头上的时候,才悔之莫及。
你说翻脸吧,活了一辈子,就好这个脸,做不出那种事情。你说不干了,又不甘心一辈子的辛苦,最后都化为泡影。
所以有时候不是人傻,相信别人画饼。而是自己这些老实人,除了相信别人画饼,还能怎么样?这大半辈子了,教的都是仁义礼智信,为嘛越是信这个,越是被人踩在脚下?
好在程厚兵想想,自己这个级别退休也不算亏了,既然如此,管他们做什么?
张元庆下午应邀去参加理论研究室主办的理论学习会,参加这个会的不仅有行政人员,还有一些都是事业编的教研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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