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言神色淡然，丝毫不露半点声色。

但他也不傻，经李飘月出声提点，再想到苏言出剑补招，便知此事十有八九就是李飘月说的这样。

秦川眼中闪过一抹愧色，欲言又止。

有心道歉，可话到嘴边，却如鲠在喉，怎么也说不出口。

身为真传弟子，秦川为人也是心高气傲。

对他而言，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难，可要他当众承认，绝非易事。

这一刻，也只是默默低下头，神情变得尤为尴尬。

李飘月冰雪聪明，一开始对苏言的反应或许颇有几分不解，但苏言三言两语下来，也当即明白对方心思。

秦川能够低头，意味着已经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

目的达到，至于是否要让秦川表态低头，其实并不重要。

她也相信，苏言不会在意这个。

目光落在苏言身上，李飘月忙继续出声问道：“苏师兄，那邪修既已经离开，来日遇上必不会善罢甘休，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无所谓，来日遇上再说！”

“不过……那人见过秦川真面目，保险起见，今后在东海群岛行走，秦川不可再以真面目示人。”

苏言耸耸肩，说话间，随手取出一个用来伪装的面具灵器，抬手丢给秦川。

低头看着手中多出的面具灵器，秦川面露愧色。

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看向苏言。

“苏……”

刚要开口，却被苏言继续响起的声音打断。

“此举不可能完全避免被对方追查，至少可以争取更多时间。”

“等到余辉岛拍卖会结束，不管冷前辈是否回来，我们都必须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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