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心中来回滚了滚,咬着牙势死不敢松口。
“那就好。”箫煜对这个答案显然是满意至极,他轻笑一声,抬手将手中的湿怕随意的扔回铜盆中。
溅起的水花传来轻轻地一道声响,随即万岁爷抬脚便朝着沈芙走来。
玄色的长靴落在绒毯之上,没走一步都传来沉闷的声响。
沈芙听着这咚咚作响的脚步声只觉得心慌,还未有所反应,下一刻下巴被人抓住。
骨节分明的指腹拖着她的下颚,将她整张脸高高抬起:“你说莺美人想进来做什么?”
靠得近,两人浑身的气息融合在一处。箫煜看着沈芙的双眼,半点儿都不想做过沈芙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万岁爷这是对昨日的事依旧耿耿于怀?
还是说,刚刚万岁爷在那郎中那儿遭遇到了不满,这才想在她这儿找回来。
沈芙心中浑然不清楚,但她知晓万岁爷要如何,她只需演着便是。
沈芙的手指搭在万岁爷胸前,指腹轻轻地抓着衣襟处的祥云:“莺美人进来,自然是想要伺候万岁爷。”
门外的人许久都没听到动静,林安正要放弃。
可一旁的莺美人却是抱着琵琶哀求道:“公公再通传一声儿吧。”
昨日晚上,莺美人唱了整整一晚,一早起来歌喉明显比不上之前了。
林安听着只觉得刺耳,甩了甩脑袋:“万岁爷此时怕是有事。”
这青天白日的有什么事?
莺美人想到奴才们禀报的话,就只觉得喉咙里冒酸水。
唱了一晚上的曲子,喉咙都要唱干了。万岁爷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万岁爷刚走她就累的要歇息,可眼睛还未闭上就听见万岁爷与那位沈容华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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