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宣仁帝的脸色略显不满。
旁边的皇后听到他训斥了声:“真是荒唐!”
也不知在说谁。
难道是华儿和驸马?
皇后当即提起了心。
驸马迟迟没出新房,众人都觉得奇怪。
有人猜测,这是春宵一刻值千,等不及了。
可这礼不可废,驸马糊涂,长公主也糊涂吗?
皇上可还在这儿呢!
长公主如此行事,实在荒诞,沉迷男色,如何干正事儿!
礼部几位老臣已经摆上脸色了。
过了许久,驸马才姗姗来迟。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他脖子上还印着枚红痕!
几个老臣纷纷低下头去,直摇头。
还有人当场气哼哼地道:“简直有伤风化!”
长公主怎能如此胡来!
被众人打量着,魏玠倒显得不慌不忙、不卑不亢。
他逐个敬酒。
宣仁帝也瞧见他脖子上的痕迹,顿时握紧了酒杯,脸色铁青。
皇后则是为女儿担心,怕皇上怪罪。
她相信华儿这么做,一定有道理。
毕竟华儿不是那么不分轻重的人。
太子装作没看见,在魏玠敬酒时,叮嘱他好好对自己的皇妹。
不晓得还以为太子与长公主感情甚好。
那些个老臣就没给魏玠好脸色了。
他们拿鼻孔看人,明里暗里地强调规矩和礼数。
新房内。
昭华已经沐浴完,身着寝衣,靠在床上看书。
阿莱将宴会厅的情况禀告了一遍。
她听完后,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微微欠伸了下,姿态慵懒又高贵。
“公主可是乏了?”阿莱细心地问。
昭华将书放下,“是有些。让驸马早些回来吧。”
……
婚宴散了,回宫的马车里,宣仁帝表情沉重,显得十分不悦。
“皇后,你身为母后,还是得对昭华多加管教才行。”
皇后微微低下头去,仿佛在自责。
另一边。
七皇子也走出了长公主府。
侍从放胆问:“殿下,长公主这样,实在太不该了,这样的人,将来真的不会坏事吗?”
七皇子温柔淡笑。
“看来我也该学学昌平,多收几个美妾了。”
只有主动暴露短处缺陷,才能给自己争取一些喘息的机会。
夜已深
宾客们回府歇息了。
昭华却不得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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