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弄了个祖宗回来啊。
这话一语成谶。
张石头上任的第二天,就给昭华捅了娄子。
他因为脾气暴躁,跟一个六品官员打起来了。
昭华替他摆平这事儿,还没有责怪他一句。
魏玠听闻此事,倒也不觉得稀奇。
他调侃道,“你这是有意养‘狼’么。”
昭华瞧着手里的职位调度名单,笑容明媚。
“父皇要将我的人调离皇城了,我总得养个凶狠些的自保。厮打而已,不算什么大事。”
魏玠坐到她身边,胳膊从后环住她的腰,让她向后靠在自己怀里。
“既然是自保,何须用他?用我岂不是更稳当,我还比他好把控。”
昭华转过头去,十分认真地瞧着他,眼底却闪烁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驸马自然是另有用处。”
魏玠脸面微热,因她这话,今晚便不想回了。
他掰过她下巴,吻上她。
昭华亦是没有拒绝,转身搂住他脖子,主动加深这一吻。
烛光映着他们的身影,渐渐的,便要融为一体……
魏玠还是没有在长公主府留宿。
他松开昭华,将她好好地轻放在床榻上,让她好好歇息。
离开时,他更是帮她把帐幔放下了。
如此贴心,如此正人君子。
一时间,昭华反倒不习惯了。
她隔着那帐幔,目送他远去,眼眸卷起一抹柔情。
但同时也有几分深意。
魏玺所说的话,时不时地回荡。
尽管魏玠总说不在意魏家人,可他们要成婚了,她早晚要见一见魏家夫人——她的婆母。
翌日。
魏府。
书房里,有两个长相一样的人,但他们穿着不同,时而表露出的气质不同。
午间,宁栖梧亲自来送饭,听到他们兄弟二人在为什么事争执。
“我只是去和母亲说清楚,不会接手魏家,这与你的婚事有何干系?”
“兄长能够确保,你在母亲面前什么都不会提起吗?”
“你还是怕母亲不同意你们的婚事是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先求得她的同意呢。二弟,这件事你做的太冲动了。随随便便的入赘皇室,魏家……”
魏玠瞧着一如儿时那样天真的大哥,冷嗤道。
“明知不可能的事,自然要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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