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跑过去,将人拉扯出来。
“母妃,是谁,是谁害了你!我要去找父皇,他怎能因为那些所谓的证据,就如此快速地定你的罪!”
管事嬷嬷先对嘉禾行了一礼,见她要把杨雨柔带走,立马出手制止。
“公主,此人是我浣衣局的罪妇,没有皇上的御令,不能离开这儿!”
别说一个公主了,就连太子都带不走她。
管事嬷嬷仗着有燕妃撑腰,不怕得罪嘉禾。
嘉禾气得直吼。
“你们真是大胆!你们……你们怎么敢这样对我的母妃!她还是太子的生母呢!你们就不怕将来没好日子过吗!”
管事嬷嬷理直气壮地回怼,“公主,将来的事,奴婢不清楚,奴婢只知道,这如今,皇上还在呢,我们自当听皇上的。”
嘉禾恨不得撕烂她那张嘴。
杨雨柔出面劝说,“嘉禾,别跟她们争,只有查清真相,才能将我救出去。”
否则,等嘉禾一走,受罪的还是她。
嘉禾信誓旦旦地保证,“母妃,你等着,我一定会救你!”
她还要做长公主,不能有一个做贱奴的生母。
嘉禾回到浮光殿,立马找来几个宫人。
“我走后,宫里发生了什么,你们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昭华回宫这件事,她不觉得稀奇,这跟前世一样。
但是,皇后娘娘怎么可能痊愈?
嘉禾觉察出不对劲,眼神隐藏着阴冷。
难道这一切都是皇后做的吗?
又听说,就在几天前,昭华皇姐在宫宴上大出风头,还有大臣谏言,让她做长公主。
嘉禾立马就按捺不住了。
就凭那个在宫外长大的贱胚子,也敢肖想长公主之位?
她不介意让那贱人再经历一次前世的噩梦!
宝定宫。
昭华正在跟随年长的嬷嬷学习点茶,磨练心性,随着茶香溢出,她那沉重的心绪得到释放。
这时,有个小黄门入内传话。
“公主,皇上传您去御书房。”
昭华视线轻盈地落在茶面上,平静端庄。
“稍等。本宫需要更衣。”
阿莱扶着她起身,一同进入内室。
不多时,她换上一套较为正式的宫装。
御书房内。
宣仁帝刚和几个大臣议完事。
这几日,总有大臣在他面前夸赞昭华。
找她过来,是想听听她对于同盟伐西祁的看法。
御书房的墙上挂着舆图,昭华与宣仁帝站在那舆图前。
“父皇,儿臣认为,不管是大漠还是北凉,都不宜成为我们的同盟国。
“让他们的大军借道天启,后患无穷。”
宣仁帝没有打断她的叙述,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父皇若真想攻打西祁,不如联合阿敕勒部。
“但不能马上出兵。
“此一战,谁都不知道西祁的兵力如何。
“我们需要用更多的兵力阻挡北凉和大漠,然后等待,坐山观虎。
“如果阿敕勒部占据上风,我们便出兵相助,借着这股东风拿下西祁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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