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再气我了。”
长公主府内。
一个侍卫走进院子,将方才所见告知了长公主。
后者一听,眼中覆上一抹深意。
“竟这般大胆吗。”
想不到,昌平和魏玠还这么纠缠不清。
如今都敢在她府门外搂搂抱抱。
得亏是她这府邸地处偏僻,周边都没人居住。
不过嘛,昌平若能牢牢笼络住魏玠的心,倒是好事。
长公主下令,“让他们都管住自己的嘴,不可宣扬出去。”
晚间。
昭华回到侯府。
一进屋,就见金母坐在她房中,桌上还放着一盆草。
“你们都出去,我与公主单独说几句话。”
金母那脸色不像往日那样温柔好看,仿佛憋着股怨气。
屏退左右后,金母站起身,审视着昭华,质问她。
“昌平,你为何把安胎药都倒了。”
昭华房里养着一盆草。
并非她喜欢养,而是为了便于处理那些安胎药。
金母得知她夜里失眠,亲自来给她整理床褥,只为让她睡得舒服些。
恰好发现那盆草有股药味。
原本只是怀疑,直到让府医来检查,才确定里头被倒了安胎药。
“我实在想不通。昌平,你为什么偷偷把药倒了?难道你不想这孩子好好的吗?”
金母疑惑又失望,想听昭华解释。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昭华轻舒一口气,眼神清澈无辜。
“母亲,我这么做,都是不得已的。
“其实……其实我根本没有怀上孩子。”
“什么!?”金母满脸惊愕。
她看向昭华的肚子,舌头都捋不直了。
“你、你怎么会……不对,大夫都把过脉,那是喜脉啊!”
昭华眼中流露出自责惭愧。
“都是我不好。
“我没能早日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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