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频发。
现在不止他的眼睛,连他的手都在发抖。
千鸩,最多千日,送人归西。
他稍一控制不住心魔,那毒素就会迅速蔓延。
本以为放下昭华,他这毒便可控。
没想到适得其反。
魏玠苦涩一笑,低声自语道。
“原是命该如此……”
魏玠的病情,白九朝最清楚。
这天晚上,宁无绝回来了。
他特意找到白九朝,询问魏玠的近况。
白九朝只得说实话。
“不大好。表面看是放下了,实则郁结更重。”
宁无绝那俊朗的脸上一片纠结之色。
“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跟他说。”
“何事?”
宁无绝往桌边一坐,大口喝了杯茶。
咚!
他将茶盏用力一放,“我查到,那金伯侯根本没法人事!”
白九朝大惊。
然而,还不等他有何反应,门开了。
门外站着个脸色冷白、神色尤为复杂的人。
是魏玠。
他听到了……
宁无绝与白九朝面面相觑。
尤其是宁无绝。
他还没决定要不要告诉魏玠这事儿。
没成想,这么突然就……
“你查到了什么。”魏玠直视着宁无绝,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他凤眸轻眯,牢牢锁着对方,追问。
“金伯侯怎么了?”
当下,他心里仿佛有什么剧烈跳动着,想跳出胸腔、跳出喉咙。
宁无绝哑然无声,朝白九朝投去求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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