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冯瑾突然用力,一把将他按倒在地,让他直挺挺地躺在地下。
自己用膝盖压住他的胸口,右手依然大把按在他的脑门上,掌心对着神庭穴。
她满头青丝瞬间散开,全部变成了灿烂的金发,其中有二十四根发丝的末端化为柔软的金针,刺入冯琅的脸上、脖颈上各处要穴。
周围的女眷们都鼓噪起来:“你要作甚?”
有人想要冲上来救下“少主”。
冯瑾喊道:“再过来就杀了他。你们都给我退后,退后!”
这一招再灵验也没有了,窑洞口处瞬间空出一个圆形的空场来,半径有一丈多。
冯瑾的心怦怦跳,口干舌燥,极度兴奋,因为发现自己好像可以做一件许久以来都想做的事了。
许久以来都想做的事。
不止百次在梦中曾经做过的事。
她非常小心地通过真气催动二十四根金针,去对弟弟的全身经脉做出极为微妙的调整。
同时,用温柔甜美的嗓音说:“是不是觉得非常舒服啊?对,顺应这种感觉,我帮你按摩一下你的经脉。”
她本来天生说话就是甜丝丝的,再刻意做出这样一种嗓音,简直让弟弟感觉泡在了浓稠琥珀色的麦芽糖稀里。
大姑脸色苍白,远远地叫道:“你要对他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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