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们紧闭双眼,忍耐着。
黑石山天师们先是对老天王道贺,表示恭维,又七嘴八舌地嘲笑琉璃宫的人。
老天王捻须微笑,眯起眼睛,很是享受。
就在这热闹的时候,却有一个人忽然从门口进来了,穿着貂皮大衣,行动迟缓。
跟在他后边进来的是一个融密境界的元帅,本来是负责守门的,对天王天师单膝跪倒,说:
“禀报老天王,诸位天师,这是钱飞,他持有泥炭古木令牌,所以小的让他进来了。”
这个人确实钱飞,只是试了试老天王给自己的令牌,没想到在这种正式场合也管用。
他已经尽量穿得很厚了,但是在零下一百度的严寒之中,仍然感到寒意透骨,貂皮大衣还不如一层塑料袋,令自己随时都处在冻僵的边缘。
唯有几个山壁窟窿之中吹进零下三十多度的腊月飘风,为这零下一百度的环境里带来几分暖意……
钱飞嗓音沙哑地说:“老天王,诸位天师,哦,还有这位高僧大师,钱某这厢有礼了。”
老天王和天师们尽皆动容。
几个天师交头接耳说:
“此前不是听说他只恢复到了合元境界吗?”
“合元境界在这里居然还能走得动路,说得出话,真是条汉子。”
老天王却不悦地说:“你又来做什么?”
刻骨寺的和尚对老天王盯得不是一般地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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