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下注则是十倍十倍地上涨,很快从一百卢布上涨到一千卢布,然后净草把一万卢布拍上了桌面。
同一桌上的另外两家,换了两三次,直到把这家茶楼的常客也换了个遍,每个人都被赢得脸色发白。
最后,李木紫微笑着把桌上灿烂的布币一推,说:“多谢叔叔伯伯们陪我们玩,这些身外之物,原样奉还。我们并不是来真的。”
茶楼里静了片刻,有人迟疑着说:“姑娘,你这话当真?”
净草伸了个懒腰,笑说:“刚才都不当真,现在的当真。都拿回去吧,快些快些!”
这下子众人千恩万谢,差点都给她们跪下了。
净草却拉了个年轻一些的员外过来,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施主,贫僧问你,这城里哪家说了算?”
那年轻员外一愣,说:“那自然是掌门说了算。”
净草翻了个白眼:“你这人听不懂人家讲话。我又问你,谁说的话,是掌门肯听的呢?”
那年轻员外恍然大悟,说:“要说掌门身边权力大的亲信之人,如今就是两家,一姓罗,一姓朱。他们两家在公务阁掌门座前每日都争得很厉害。”
钱飞在旁边听得分明。
李木紫抬头问钱飞:“在这两家之中若要选一家,该怎么选?”
钱飞微笑说:“敢问各位,罗家与朱家,谁家拥有的蒸汽机比较多?”
众人对视一眼,都说:“那自然是罗家。他家毕竟是织造坊行业的老大,朱家却是拥有众多田土地产。”
李木紫笑说:“不知罗家有没有开茶楼的业务?他家最大的茶楼开在何处?”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