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小段路,她就停下来,用双手焐热冯瑾的粉嫩脸蛋,问问她方向。
如此狼狈而英勇地前进了不知多久,终于,前面是石墙了。
唐心纯提高了附近的温度,让同伴们从冻僵的状态之中缓一缓。
净草咬牙用力去打那石墙,打开一个大坑,但后面仍然是厚实坚固的石头。
即便是净草,此刻也不得不用铜禅杖支住地面,叉着腰低头喘气,要歇一歇。
在这时,李木紫一步一瘸地从她身边走上前去,伸手扶住石墙,嫣然一笑:
“到这里,你不用什么都自己扛了。”
一个爆裂掌,她打穿了石墙。
新鲜空气顿时像风箱里的风一般涌了进来。
然后大片的真菌就仿佛是风箱旁边的火,突然爆发。
钱飞与女郎们与其说是自己跳出新开的洞外,倒不如说是被“炸”出去的。
他们在洞外坠落,而在他们的头上、身后,爆发出艳丽绚烂的烟花。
一丛丛色泽鲜艳的蘑菇在瞬间生长、膨胀、裂开、粉碎,然后每一团孢子绽开更多的七彩烟花,有绿色、有紫色、有粉色、有荧光。
五彩云雾倒映在暗色的硫酸湖上,仿佛空中湖上同时在开庆典。
就在这“庆典”的烟花中,钱飞一行坠落下去。
事到如今,无论哪一个都要飞不动了,而且在孢子云雾中,每个人都在激烈地咳嗽,仿佛被灌了七八口的雪岩城赤红牛油火锅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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