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诡异锣鼓队这件事,李木紫蹲在树顶上,与两个同伴悄悄讨论了自己的想法。
冯瑾捏着鼻梁,思忖着说:“来围堵我们的,说是有好几个邪派,他们之间大概并不是铁板一块的。其中有人态度激进,也有人态度温和?”
净草抱着膀子耸耸肩,冷笑说:“但你要是说他们之中的某个群体不想要钱,不是为了抢债务部的钱而辛苦来此,我可不信。”
三女悄悄讨论了半天,越讨论越是一头雾水,头都大了。
如果只凭她们三个,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形,即便她们是全世界年轻一代的顶尖人才,也难以明确知道自己用什么对策才是最优的。
幸好,在她们的身后,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同时也是这些敲锣打鼓指名要找的人,就是钱飞。
三女当即折返向北,借着星空定位,找到暖气房车,从半空降落下来。
唐心纯正在睡觉,只穿着睡衣,躺在车顶上的雪中。
车载蒸汽机发出轻柔的“吭哧吭哧”声音。拉开暖气房车的包棉铁门,一股热气冒出来,像是家的气息。
冯瑾高高兴兴地钻入车内,脱掉大衣,在暖炕上滚来滚去。
净草却没有上车,她忽然露出严肃的表情,说:“紫紫,你去回报给大叔吧,我有事要办。”
李木紫不由得被她的情绪给带跑了,也略有紧张地说:“何事?我和你一起去如何?”
净草缩缩脖子,神秘兮兮地说:“我在古代的经书上读到一则秘闻。”
李木紫竖起耳朵:“是什么?喂,不要在我耳边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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