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荷摇摇头,胸前两只大白兔有些蠢蠢欲动。
“没关系,等周末我回城里去了,买一个回来装上就行了。”
舒振东吸了口烟,“对了,表妹,镇政府欠了李霞多少钱,都是谁签的条子?”
“零零总总的加起来有三万八千多呢,基本上都是潘斌那个老色鬼签的单子,还有镇长,还有镇里的一些领导。”
宁秋荷看着舒振东,“哥,你跟李霞说过要帮她要钱的吗?”
“嗯,我是这么说过的。”
舒振东点点头,“怎么了,这是镇里欠她家的钱啊,就应该给啊?”
“镇里也不是没钱,就是不给。这是潘斌故意拖着的,他跟李霞说了,只要李霞陪他睡一个晚上,他就让财政所的人马上付钱。呸,看他矮墩墩胖乎乎的模样就恶心,被他压在下面,那不得恶心死!”
宁秋荷狠狠地啐了一口,“他之前还来到我家里想用强呢,说什么我老公死了,我一个人空虚寂寞冷,他要宠我什么的。我当时手里拿着把剪刀,然后告诉他,我的确是很空虚寂寞冷,但是,现在我还心里还没有放下,让他等一段时间再来找我,要不然,我就自杀死在他面前。”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一顿,“上个星期他跟我说了,后天也就是星期三晚上他要来找我要答复的。”
“是嘛,潘斌这么厉害?”
舒振东笑了,当然,笑的不是潘斌那个矮胖子那方面的功夫有多强,而是笑潘斌的一手好牌被自己截胡了。
“狗屁,罗家湾的罗娟说了,潘胖子在床上不行的。”
说到这里,宁秋荷笑得前俯后仰,胸前两只大白兔也巍颤颤地跳动起来,似乎想要挣脱束缚,奔向自由。
“送什么牛奶,什么意思?”
舒振东闻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宁秋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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