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里接水放盐,盐别太多,杀鸭子时搁下面接血……”
他这一说,拓跋天脸色苍白。
拓跋堑愣了半晌,低头呕出满嘴血旺碎渣。
紧接着,两兄弟直接起身跑了。
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良久,两兄弟捂嘴而入。
“哟,”杜奎嗤笑,“二位这是晕血,还是晕生蚝啊?”
两兄弟没理杜奎,强忍呕意告罪一番,这才开口。
“今日接手的一案子,血就这般模样。”
沈青云一惊,连忙道:“打住打住,吃完再说。”
都说到这儿了,您还吃得下?
拓跋兄弟又是无语,又是钦佩。
沈青云就着一盆毛血旺,干了八碗饭,起身结账跑路,干脆得像是陌生人。
四人面面相觑。
“沈哥这……也怕吐啊。”杜奎无语。
拓跋堑埋怨道:“哥,你就不能等我吃完再提?”
“我不提,沈哥给我夹血旺,我接还是不接?”
吕不闲打了个生蚝嗝,用筷子敲敲碗:“说说案子的事。”
四人这边聊着,沈青云则抽空去了云氏钱庄。
归还百万金票后,他又留了张字条,想了想……
“近日天谴城可有凶案发生?”
钱庄大掌柜四下询问一番,摇头表示不知。
沈青云点点头离去。
霸王破阵一事后,他对案子就不太感兴趣了。
“不过能让拓跋天都吐出来……”
他赶紧摇摇头,掐断思绪。
一肚子好货,可不能平白糟践。
刚至禁武司,门口禁卫拦住了他。
“沈判官,有您的信。”
“我的信?”沈青云疑惑道,“谁送来的?”
“一个修士。”
沈青云手都伸出来准备接信了,闻言立马缩了回来。
“说说。”
禁卫一阵描述,他才放下心来,疑惑却更甚。
“仙萍山的修士,给我送信?”
信封无字。
打开一瞧,沈青云顿时无语。
“这才一日功夫,灵舟怕是都没到,柳兄就写信来了?”
压下疑惑,他开始看信。
“沈哥,今日阳光明媚……我好想啊,这破船飞得太慢,我不免又想起在徐州驰骋的美好回忆……”
越看,沈青云越觉有味道。
“柳兄这笔力真是了得,区区数百字,就把他自己表现得活灵活现。”
看完他才后知后觉,这数百字好像啥事儿都没讲,全是口水话。
“我怎么回他?”
又看了遍,他才在最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了关键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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