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
拓跋天说到做到。
一刻钟不到就拆了擂台。
因为暴雨,郑通也通情达理,没立即赶人出城,允他们回驻地避雨。
意气楼没了。
酒楼还在,且人满为患,热议最终一战。
“杜奎果真厉害,全程压着拓跋堑打,还隔着境界呢。”
“哎,毕竟是朝廷嫡系,比不了。”
“也不能这么说,你看杜奎敢在拓跋天面前放肆?还是得看人。”
“诶,这杜奎也没传言中那么妖里妖气的啊,嗯,嘴确实臭。”
“我以后再也不逢人就说杜奎是个娘们儿了,哈哈。”
……
进酒楼避雨的某蒙面人,脚下突然顿了顿,找了张桌坐下,一边饮酒,一边听。
不多时,此人起身。
纵然气炸了肺,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妖里妖气的。
“柳高升,我俩看谁先自绝于江湖!”
体宗驻地。
气氛沉闷。
丢了面子倒没什么,炼体之人小心眼儿不多。
“但若影响了大局,你仔细你的皮。”
拓跋天比拓跋堑更像狗熊成精,嘴一张便如雷公喝世。
拓跋堑缩了缩脖子,犟嘴道:“那哥你也逃不了。”
“我?”拓跋天气笑了,“若非我来救场,今天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入禁武司内狱!”
“这,不至于吧?”拓跋堑狐疑道,“哥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拓跋天冷冷道:“估计是天谴城来人了,那个郑通一直笑脸作陪,而杜奎……”
“杜奎怎么了?”
“看他那样子,怕也是个陪衬。”
拓跋天蹙眉回忆。
那个专门练腰的,还有旁边那个排骨,全程气定神闲。
“且杜奎一回到二人身边儿,就不再笑了,面对那个排骨,还有些拘束?”
让杜奎都拘束的,能是一般人?
“而练腰那家伙……”
练腰只是不可置信的吐槽。
“此人年纪不大,气血不显,竟能扛我八成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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