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我去干活了,廖总再见)”!”
“─=≡Σつ”
‘原来如此’
一瞬间,廖忠想清楚了很多事,包括高濂为何这几年变的这么抠。
‘真是的,好好一个东北老爷们,竟然被女儿改变了秉性,啧啧。’
廖忠心中满是对高濂的不屑,觉得他失去了身为父亲的尊严。
不像他,就算每天都被陈朵管着,可是他却依然不改听取蛙声一片的志向,每日坚持尝试从陈朵的视线中逃脱,
他是自由的。
推开哪都通一间待客室的门,廖忠一眼就看见了,腰板笔直的端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肃穆的黄元标。
廖忠露出嘴里的大金牙:“哈哈,黄会长,真是抱歉,我这里事情实在太多,还劳烦黄校长在这里等我。”
“廖总要真有事可以先去忙,等哪一天真的腾出时间来,我们再好好聊一聊。”
黄元标语气生硬,明戳戳的表达出了对廖忠浪费他时间的不满。
廖忠倒是不在意他话语间那点小怨气,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常校长有事要忙吗?”
“我狮会虽然不似哪都通这般家大业大,但也还是有三斤钉的,我也有很多事务要忙。”
“哦,比如说,寻找王望湖的下落。”
轰!
一句话惊得黄元标差点站起来,心湖上泛起汹涌澎湃的巨浪,脑内也掀起了风暴一般,。
多年的养气功夫,让黄元标面上波澜不惊,如汪洋深海,在两三个念头闪过后,他愤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如雄狮竖起颈间的鬃毛,那如灾兽一样的气势,充斥着整个待客厅,
廖忠恍惚间似乎感觉房间变小了,而黄元标的身形则再变大,一双猩红的灯笼一样的大眼盯着他。
“我就知道哪都通还在监视狮会,狮会不是全性!用不着哪都通如此悉心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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