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宾客纷纷告辞离开。年荼换掉衣服,卸去妆容,正欲开开心心躺平,腰肢忽然被一双大手握住。
她惊呼一声,双脚离开地面,落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回过神,她愕然发现伴侣们竟然全都来到了她的房间,目光灼灼望着她。
原本宽敞的卧室甚至因为他们的存在而显得有几分拥挤。
不知是不是错觉,年荼觉得他们眼底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不由紧张起来。
“你们怎么不去休息?”
今天忙了一整天,大家都很累了。
谈空凛占得先机,将小雌性搂在怀里,轻吻她的侧颈,“按照地球的婚俗,今晚……”
是洞房花烛夜。
“……可我们又不是真的第一天结为伴侣”,年荼红着小脸狡辩。
老夫老妻,哪来的洞房花烛?
倒也不是她扭捏,实在是伴侣数量太多了,她吃不消。
谈空凛打开光脑,给她看那条星网动态下的评论,“年年,他们都想成为你的雄性。”
“但只有我们有资格侍奉你,对吗?”,太子殿下的语气有些委屈。
年荼顿时愧疚又心软,点了点头。
趁她态度软化,陆湛适时地为她送上一杯酒。
果酒度数不高,闻起来香香的,年荼觉得味道有点熟悉。
她牢记着自己酒量很差的事实,每次只抿一小口。但和伴侣们喝了一轮交杯酒下来,脸蛋也染上嫣红。
迷迷糊糊中,她忽然想起这酒是什么味道了。
是桑葚。作用好像是……补肾。
成熟的六岁幼崽已经很懂得不去打扰父母的好事。
直到早上,发现妈妈没有出来吃早餐,幼崽们才忍不住询问父亲,“年年生病了吗?”
“没有生病”,陆湛摸摸他们的脑袋,“但是,年年可能要有小宝宝了。”
随着胖蛋二蛋三蛋年纪长大一些,年荼早已在思考新的育儿计划。洞房花烛夜,正是气氛最好的时候,日子也颇有纪念意义,她便阻止了伴侣们使用避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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