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和柳如烟对视一眼,对容夏点了点头。
“那两人倒在地上,怎么不动了,不会是死了吧!”
一道惊呼声响起,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门派中的小弟子,眼神惊恐地望着台上已死的两人。
他身旁之人不屑道:“哎呀!你关心他们做什么,你没看到是那两个人对容少主出手,容掌门为了保护容少主,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吗?”
那名弟子张开嘴,还未开口便听到一声哼,众人看向那声音的主人,正是白景。
“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方才若不是容掌门说焚火殿并非什么阿猫阿狗所能进出的,他二人又怎会恼羞成怒,对你们出手。现在他二人死在了容掌门的手中,你们轻飘飘的一句‘不得已而为之’就想揭过此事,看来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过是一群罔顾他人性命、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白景语带嘲讽,众人闻言都变了脸色。
“这位公子可真是能说会道”,彦烁抬眼看着他,质问道:“但你敢说那两人的死,你们就没有任何责任了?如果不是你们放任他二人对我师兄出手,我家掌门又怎会护少主心切,出手杀了他们呢!”
“你说得对,没有出手阻止他二人确实是我们的不是,不过你敢说你们掌门,不是对他们动了杀心吗?”
面对白景的反问,彦烁不耐烦道:“我方才已经说了,我们掌门他是护少主心切……”
“护人心切就可以随便杀人吗?”白景厉声喝道:“若是这样,那我方才就应该在容夏出手时,亲手将他给打死,那样我也可以说,我是护人心切,这样的理由,你们焚火殿能接受吗?”
“……”彦烁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他们来说,容夏不仅是焚火殿的掌门,还是焚火殿的主心骨,若他真的死了,他们所有人哪怕粉身碎骨,都会为容夏报仇雪恨的。
见他们沉默,白景追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很有底气吗?现在一个个都跟个闷葫芦一样沉默不语,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他手指横扫众人,“我告诉你们,不要以为他们已经死了,就可以保证他容夏高枕无忧了!”
“够了”,容熠见白景仍要给自己的亲爹扣上一顶大帽子,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我爹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你们为何还要紧抓着他不放。”
容熠气得浑身发抖,双眼红的像是在滴血。
容夏上前抱住自己的儿子,安慰道:“熠儿,别气了,为这种人气坏了身体不值得,不管他们怎么污蔑爹,爹都问心无愧。”
“爹”,容熠泣声唤了一声,伸手回抱住他。
众人见到这父慈子孝的一面,更加坚信白景等人是在信口雌黄。
“真是岂有此理,那人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大伙儿抄家伙,将他们抓起来。”
有人带头冲锋,众人纷纷挥起灵剑,不停地挥剑劈向结界,唯有玉清门的人矗立在原地不动。
白景见他们油盐不进,转头气呼呼道:“墨绝,这事我不管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墨绝:“白景啊白景,我看你挺能怼人的呀!怎么就不想管了呢!”
白景瞪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全部都在后面看好戏,就留我一个人在前方与他们互怼,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说得嗓子都快干了!”
墨绝:“这点我承认,确实有点难为你了,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我们没有将实际性的证据给拿出来。”
“说到实际性的证据”,白景看着手上的书册,“我将容夏杀害陈舒阳父母的那一页,给他们看了,可他们并不相信。”
楚卿羽看着他手上的书册,帮他分析:“这很正常,对于我们来说,它是最重要的证据,可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书册罢了,不论是谁,任何人都有可能模仿容夏的笔迹,写出一个凄惨的故事来。”
墨绝颔首道:“楚卿羽说得没错,其实我压根就没指望那些人会听我们的,因为不论我们怎么说,他们都是不会相信的。”
“墨绝,听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像是被你给坑了?”
白景一脸严肃,似是在警告他,你若是敢坑我,那你就死定了!
墨绝笑道:“不错,我确实坑了你,从……”
白景神色一僵,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朝他低吼:“说,你为什么坑我?”
“白景”,白尘从墨绝身后走出轻声喝斥他。
见白尘面带冷漠,白景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墨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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