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爸怎么了?就是孩子他爹,该洗衣服还是要洗的。人生苦短,当洗则洗呀。”陆渐红的东西已经抵在了安然的腿上。
“哎呀,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这一点陆渐红那是相当明白的。
过年了,到处都是喜庆的氛围。万家青也回到了市里,此时他正在和一个老朋友吃饭,地点不是在饭店,而是在他的家里。
两个人,一瓶五粮液,一碟醋泡花生,几样精致的小菜。
万家青举杯道:“老庞,现在那边怎么样了?”
庞耀晃了晃手中透明的小酒杯说:“好些了,还需要点时间。”
万家青道:“我这么对陆渐红,你不是有意见了?”
庞耀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笑了笑:“他是你的兵,爱怎么用怎么用。”
“他是个好兵,只要给他机会,将来说不准还是个将军。”万家青给庞耀的酒杯满上,“只是他还是爱耍性子,这条路上这样的性子是不行的,玉不琢不成器,所以要压一压磨一磨,他还很年轻,走得太顺了不一定是件好事。”
“不如说是触犯到了你的虚荣心了吧。”庞耀打着哈哈,他们是老朋友了,说话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老庞呀老庞,你以为我就那么小心眼?比这个更难听的我都见过,还在乎这个?”万家青笑了笑,又叹了口气,“王少强如果能有陆渐红的一半,我也就省心了。”
这事,万家青确实不想追究的,只是王少强先是将这事告诉了陆大友,然后又宣扬了出去,弄得县委大院不少人知道了这事,让万家青很被动。如果不对陆渐红采取点措施,会有很多人质疑县委书记的权威,会觉得万家青很另类,居然能容忍一个部下如此的不敬。尤其是陆渐红根本不肯拿下杨松,万家青没有台阶下,必须要动一动他。庞么,翼已经大了一些,不像刚出生时那么哭闹,何安慰他,在洪山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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