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却不以为然:“他姓赵的能把我怎么样?这事他知道了也无所谓,县里这次因为举报的缘故,已经准备撤了对他的提名,我田东当不上,他姓赵的也别想。”
“你不怕他去县里告你?”
田东冷笑:“他?不会的……这种事他也没什么证据,说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哼!”
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田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哎,给我整几个小菜,等下陪我喝点。”
“现在?”路红问。
“对。”
看了眼田东后,路红微微点头,朝后厨交待了一声,她拿起柜台上的一盒烟,走到了他身旁,把烟塞进了田东的嘴里,点着,她靠在田东的身上问:“你说你这又何必呢?”
“你说什么?”
“你跟赵成良啊。”
田东叼着烟,一副鱼死网破的表情,冷声道:“你不懂,现在和我赵成良看似无关,可说到底他现在已经是我的竞争对手……就好像你这烧烤店旁边有人开了一间一样的店,你觉得,你能睡的安稳吗?”
靠在田东怀里的路红,想了想,微微点头:“这个倒是……”
搂着路红的田东,瞧了眼外面,午后阳光,像是不要钱似的,拼了命地洒进了烧烤店的大厅内。
靠在沙发上的田东,眯着眼,感受着怀里的这份“丰满”,他道:“我要是能把姓赵的打压下去,那我去县里的机会就更大,过两年县里的几个老领导都要退了,到时候我的机会就来了,赵成良……哼,这小子靠着那个娘们,一路高歌,他这次榆树沟和张村的防汛,出尽了风头,妈的!”
气的田东咒骂了一句,比能力,他田东自认不如赵成良,但比别的方面,他田东不服。
这次举报信,虽然没能坐实罪名,可县里因为此事,还是暂时取消了对赵成良的提名。
要不然市里这次的防汛先进工作者,本该是有赵成良一个的,至于他自己的名额。
只要不给赵成良就成,田东在路红的肩头拍了下:“这次你给我帮了大忙,不管怎么说……赵成良他想得到这个先进工作者是不可能了……哎对了,听说还抓走了个人,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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