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宋有容抿了下嘴角:“你对我说的那番话(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丈夫都不尊重,还有脸在外得瑟此类的话),就像一根针,刺在我的心里,很疼。”
她说着抬手,轻轻拍了下心口。
就这不次于听听的海拔高度,得多长的针,才能刺到她的心?
崔向东却明白了:“你丈夫,今晚也在贵和酒店。正在12楼的某个套房内,做我们成年人都懂得的事。你要来个当场捉奸,来让我明白你鄙视他,是有原因的。”
宋有容点头。
“可这关我什么事呢?”
崔向东嗤笑:“一,我没兴趣、也没资格更没理由,去掺合你的夫妻私事。二,关键是我掺合了,鸡毛的好处都没有!反倒是会被你丈夫记住,憎恨。甚至都怀疑你我之间,有那么一腿。三,我现在就可以对天发誓,你是个好女人。而且,你是天下首席的贤妻良母。”
他说完,转身就走。
咔,咔咔!
随着细高跟急促敲打地面,楼梯间的应急灯亮起时,崔向东就到了一双手。
随着这双手从背后伸过来,用力抱住了他。
崔向东就感觉被两座大山给镇压了——
他的眉梢抖动,语气平静且淡:“宋有容,松开我。”
“你不能走!因为你在我心里,刺下了一根针。你亲手刺下的,你就得亲手拔出来。”
酒意上头的宋有容,也彻底地豁出去了:“我无意中得知戴玉金,在这儿要做什么后,马上就给宋勇打了电话,想搞清楚这家酒店的大老板,是不是我能得罪的。宋勇告诉我说,贵和酒店的真正大老板,是彭艳秋。”
彭艳秋是谁?
甚至这个名字,可男可女。
崔向东此前从没有听说过,却也知道宋有容,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个彭艳秋。
“彭艳秋现年四十岁左右,是个女人。二十年前,她是董仁勇的义女。”
宋有容语速飞快:“宋勇还说,她和盘龙县的卢玉秉,关系也非同一般。而卢玉秉,也是董仁勇提拔上来的。没谁知道他们三个人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关系。但宋勇却知道,他们有一条线。一条,可以通外境外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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