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皱眉的袭人说什么,楼宜台就起身快步走进了卧室内。
把所有的衣服,都随手丢开后,才在萧错不明所以的眸光注视下,把自己重重丢在了床上。
“打电话的出去打!别影响我睡觉!要不然,别怪我化身僵尸办了她。”
楼宜台吼了一嗓子后,扯过被单只盖住了脸。
霍地一声。
上铺的萧错探身,看着下铺的楼宜台,刚要冷笑着问她是不是皮痒了,电话那边的小段问:“猪猪,我们的通话,影响了别人?”
“没事,一个疯子而已。”
萧错说了句,跳到了地上。
踩着楼宜台的小拖鞋,无视看电视的袭人,快步走出了院子。
地头上。
“你是没看到,那个带字的屁股。啧啧,真是邪恶。”
萧错和小段,继续刚才的话题。
脸上浮上了痛苦之色。
声音里也带有了些许的哭腔:“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刺字的。她之所以刺字,就是知道我想用这种方式,来践踏她的自尊,报复她和我抢向东哥哥。她,还是很爱我的。”
她根本不想——
被刺上那八个把她最后的尊严,给狠狠践踏在地上的字。
她自己也知道,从她带字行走的那一刻起,她就永远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但她为了帮我报复她,心里能好受些,还是主动要求我为她刺字。
她还是爱我的!
“羊羊,我后悔那样对她了。”
萧错说到这儿,眼角有悔恨的泪水淌下。
就在楼宜台走进卧室时,萧错还不时开心的笑。
现在却顷刻间,就泪流满面。
这就是萧错。
总是在一些很关键的时候,优柔寡断,患得患失,做错事后才会顿悟,后悔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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