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不让你喝凉水,你偏偏喝。这下好了,自己找罪受。”
焦念奴抬手,春葱般的手指,在韦烈的额头点了下,嘴里嗲声嗲气的娇嗔。
她不知道韦烈有病。
堪称当世第一护妻狂魔的韦烈,生怕妻子为自己的健康担心,舍不得告诉她。
可他都疼成这样了,焦念奴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不是她冷血。
而是因为她从小就始终被父兄、丈夫保护的太好,从来都不懂的去关心任何人。
甚至对“重症”这个玩意,都没多少概念。
关键是在她的潜意识内,比父亲更强壮可靠的丈夫,那就是永远不倒的山!
山,怎么会生病呢?
又怎么会崩塌呢?
看到妻子只是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就再次看向车窗外,哼着她喜欢的歌曲,欣赏成片的麦浪后;韦烈不但没有任何的不满,只有说不出的爱意。
他为能把妻子给宠成了“生活白痴”而骄傲。
从某种角度来说,韦烈和秦袭人是一类人。
区别就是一个宠妻,一个护夫。
但秦袭人的护夫手段,那可是多样化的。
如果丈夫不听话,马上挽袖子动手!
韦烈的宠妻,则是毫无底线和原则的!!
肝区的剧痛,是吓不倒韦烈的。
他只会去考虑,等他再也支撑不住的离开后,谁来帮他照顾妻子。
幸好有女儿——
啪哒一声。
韦烈点燃了一根烟,用尼古丁狠狠压了下不再剧烈的疼痛后,笑道:“奴奴。”
“嗯?”
焦念奴鼻音回答。
韦烈用尽可能委婉的语气,问:“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会怎么样?”
焦念奴头也没回的反问:“你不在我身边,那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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